德軒手中射出的左輪手槍子彈打中,而是被一個潛伏在刺史府大門口前面的黑衣人用手中的槍械擊中的要害部位?”
驚訝的看著眼前的錢蘇子,馬斌伸手摸了一下自己的腦袋,然後滿臉不可思議的說道:
“我的乖乖啊,是我在發燒還是您在發燒啊這大晚上的您居然能夠在黑燈瞎火當中發現刺史府的大門前潛伏著一個黑衣人,您要是想要證明魏德軒同志沒有殺人,這個心情我是絕對理解的,但是拿著這些磁帶就能夠證明當時的情況,這未必有點太武斷了吧,我們怎麼說也只能夠看到槍響,燈亮,看不到這些子彈的路徑吧!”
“看不到是看不到,但是我們可以驗屍啊!”
錢蘇子微笑的看著眼前的馬斌,旁邊的秦淵和衛宣看著對方遲疑的表情,也都一臉疑惑的看著馬斌,後者咧嘴一笑,攤開手說道:
“幾位啊,不是咱不配合你們,實在是抱起啊,那些屍體和家父的屍體已經一起裝上車火化了,現在就剩下骨灰盒了,想要驗屍,估計是不可能了!”
“這種事情你著什麼急啊?”
一臉怒容的看著眼前的馬斌,衛宣的心頭閃過種種懷疑,語氣當然是更加的激動!
“這是我們這裡的風俗啊,人死不過夜,過夜需入土為安,可是現在我們馬家的祖墳全部都改成了安放骨灰盒的小墓穴,也不可能不讓家父的屍身火化啊?而且我這樣做也是徵得家屬同意的啊,大家覺得跟著家父火化下輩子投胎能夠沾染一點貴氣也說不定,我就同意了!”
抬眼看了一眼這個滿臉狡黠的傢伙,衛宣還是不服氣的說道:
“就算是火化了,身上的彈片總是能夠看出來到底中的是哪種槍械的子彈了吧?你不會告訴我固原城的焚屍爐能夠把子彈也燒化了吧?”
“這倒不可能……”
微微聳肩,馬斌一臉淡定的回應道:
“如果你們能夠徵詢家屬同意把人家的骨灰盒從墓穴當中挖出來然後從裡面找子彈的話,我自然是沒意見的!”
“家屬?這些人的家屬已經連夜趕到了?”
錢蘇子有些疑惑的看著面前的馬斌,好奇地說道:
“刺史府的人員不全都是朝廷委派的嗎?怎麼家屬連夜就趕到了,還同意了火化?”
“刺史府的人員當然都是朝廷委派的,天南海北的各個地方都有,但是能夠堅持半夜看大門的當然都不是朝廷委派的人員了,而是我們刺史府在當地臨時招聘的,雖然說起來是臨時招聘的,但是實際上都是長期僱傭的,對於刺史府啊,他們可能比那些朝廷委任過來的專員要熟悉的多呢!”
“原來是這樣,也就是說,這些犧牲的刺史府衙役都是本地人咯?”
秦淵從地上站起身來,淡然的看著眼前的馬斌,後者點點頭,很自然的說道:
“沒錯的,秦門主如果有疑問,我這就讓那些家屬過來聽您垂詢如何?”
“不用了,我對馬總管的辦事能力信得過!”
對著馬斌笑笑,秦淵看了眼躺在冰櫃當中的魏德軒,淡淡的說道:
“既然魏德軒兄弟是被電警棍弄死的,我還是希望能夠給他的家屬一個交代,不然的話,我秦皇門的人死的突然,大家心裡有想法,我這個當門主的也不好做,是吧!”
“那是當然,那是當然!”
對著秦淵開口笑笑,馬斌也沒有打算帶這件事上對秦淵做出任何阻撓,很大度的讓秦淵將魏德軒的冰櫃運走,然後就回到自己就在刺史府隔壁,繼續給死去的馬財長守靈去了。
抱著魏德軒的冰棺,衛宣的心比誰都痛,一路上忍著眼淚,不斷的扶著魏德軒的冰櫃前進,衛宣整個人都陷入到沉痛當中,秦淵看到自己的好兄弟又一次陷入到這種悲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