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面視才能決定是否能上京參加《開心辭典》的現場錄製。我特意選今天讓古禾過來,是想和他談談“錢”的問題。這件事,我不想讓童航知道。
剛找回了孃家,就談“錢”,連我自己都覺得說不過去,何況童航…還是不讓他知道好。
“你在幹什麼?”看著我在沙發上到處攤著都是書,古禾好奇地問,
“哦,我在準備職稱考試。”
“職稱考試?”
“是啊,相應的職稱才有相應的工資級別,我現在才是中級職稱,要考高階…誒,古禾,你過來這裡坐。”
既然談到工資,我想從這裡和他進入“話題”比較自然。扒開滿沙發的書,我拍了拍身邊的空位。
“恩,蒲林家,很有錢嗎?”咳!瞧我這木頭腦袋,想拐彎抹角點兒,結果還是“直奔主題”了。都不好意思看古禾,咬著唇我假嘛又摸摸書,又摸摸筆。
“蒲林家是”古禾到還沒有什麼,爽快的開口,可惜,這時候,電話響了。
我有些懊惱地去接電話,本來就有些埋怨這電話來的不是時候,一聽是俞浦的聲音,我更沒好口氣,
“童航帶虎子試鏡去了,不在。”
今天是他們那幫子人聚會的日子。話說回來,童航那些同學們關係真不是一般的鐵,工作這麼多年了,總瞅著空就要聚聚。可是,話又說回來,關係這麼鐵,怎麼童航有困難了,也不見他們伸伸援手?那個俞浦不算!他伸援手肯定是要童航付出代價的,我知道,他不是個東西!
重重掛上電話,雙手環胸,食指點著下巴,皺著眉頭,在心裡,問候了俞浦他們家祖宗十八代。
這個人本位主義太糟糕,而且沒天眼,他看不到這麼多年我和童航過的有多幸福嗎?非要惹事!非要拆開我們!非要讓我難受!
要是能讓他直接難受難受就好了…
突然看向坐在沙發上翻著我那些複習資料的古禾,
計上心頭!
特意配合古禾的簡約享樂主義裝扮,我套上獵裝款的卡其色卷邊短褲,配以襯衫、短靴。恩,挺精神,向經典致敬,鼓勵冒險心情!
“恩,餘米,你這樣,我還真想當你男友。”
古禾雙手揣在褲子荷包裡,眼裡有欣賞,似乎還閃爍著什麼,我沒細琢磨。
“好了,別瞎說,今天得靠你給你姐姐爭口氣回來!”
“什麼?”古禾一臉奇怪。笑而不答,拽著他出了門。
很難想象高貴的漢飛大廈上還有這樣一塊兒單純的“空中綠地”吧。這就是有錢人的特權。俞浦那幫子人喜好一種很奇怪的運動…門球。這種中老年人的健身運動,是俞浦他們童年時代就著迷的遊戲,後來,還特意在“寸地千金”的漢飛大廈上開闢了這麼塊兒私人門球場,專門供他們內部玩兒。
看著電梯不斷上升的數字,我想象著,等會兒他們看見我,哦,後面還跟著個不認識的男孩兒,會什麼表情?我惡毒的希望,他們越吃驚越好。
“鐺!”數字跳到18,電梯門開啟。沒有猶豫,我牽起了古禾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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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歡迎我嗎?”我的表情很無辜。
“童航呢?”只可惜這話不是俞浦問出來的,我有些失望,不過,還是很有“禮”的回答了這位,並,緊緊握了握古禾的手。
“童航帶虎子去參加‘開心辭典’的決賽面視。”
“那你來幹什麼!”又一位搶白的毫不客氣。他們即使不喜歡我,也估計不會有這麼的不客氣,關鍵是,我現在擺明著握著“別人”的手。
眼見著鐵哥兒們的老婆“爬牆”到自己的地盤上,這是又傷感情又傷面子的事情,特別是對這些天之嬌子而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