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以大欺小的和你龍虎拳館的人過了兩招,今天有這個機會,也想領教一下龍虎拳的威力。”
他停了一下,又道:“若是我技遜一籌,祖廟路以北的弟子一個不收”
夏維英冷冷説道:“若是我輸了,祖廟路的以南的弟子都讓給威陽武館”
能來這裡的,拳館實力都是極為厲害,不像章靜蕾加入的中興拳館這些掛羊頭賣狗肉的健身館,祖廟路這平山最興旺的地盤就龍虎拳館和威陽武館競爭,若是誰人輸了,武館的生源起碼要降低三分之一,在這麼多道上前輩、同行面前劃下道來,決不可能反悔,可算下了重注
如此多的人聚集一起,一團和氣是不可能的,尤其練武之人爭強好勝,平時多有摩擦,黃振武雖然德高望重,也不可能強行的制止他們,只得點頭説道:“既然如此,黃某也不勸兩位了,不過希望點到為止,免得傷了和氣。”
當下眾人都出了大廳,到了前院的練武場上,一些關係不錯的三三兩兩的聚集一起,觀看兩人比鬥,王鵬宇不認識這裡的人,便和鄒右寒站到一起。
鄒右寒在平山名聲不弱,結交了不少朋友,南山武館的許山壯、水雲市來的金水派代表顧雲智等好些人和他站在一起。
鄧威陽和夏維英對面站好,鄧威陽在腰間一抽,一條兩米多長的軟鞭抽了出來,雙手握著軟鞭拱手説道:“我一身功夫都在這條鞭上,夏館主若是需要什麼武器不妨説出來。”
夏維英淡淡説道:“我這兩條手臂就是武器,鄧館主小心了”
説完,他身體略微一矮,雙拳一上一下的擺出了架勢,口中低喝一聲,快步上前朝鄧威陽逼了過去。
王鵬宇見他腳步沉穩,移動時候雙肩一條線,絲毫沒有晃動,顯然下盤功夫極為紮實,行進間有些類似形意拳的龍行之勢,雙拳抱胸又像虎形拳,怪不得傳言龍虎拳是形意拳的龍虎二形變化而來。
鄧威陽雙眼一眯,也不見手腕有什麼動作,鞭子靈蛇抬頭,發出破空尖嘯,急速朝著夏維英的頸部鞭打過來。
就算不懂武術的人耍鞭子,都能使得鞭子末端回收之時超過音速的發出噼啪破空聲響,要是打在身上,瞬間就是一道血痕,更不要説鄧威陽這暗勁武師使出的鞭法,夏維英不敢等閒視之,身體快速的往左邊一移,等鞭勢去盡之時,左手成虎爪之勢往軟鞭抓去,雙腳卻是急速交替,氣勢兇猛的逼近鄧威陽。
兩人你來我往的瞬間交換了數十招,都沒有佔到多少便宜,鄧威陽被夏維英一爪落在肩膀,武者服被撕了大塊下來,肩膀也留下了幾道抓痕,夏維英也是被鄧威陽在大腿抽了一鞭,褲管都被抽得裂開來,鮮血染紅了半條褲管,腳步踉蹌起來。
最後還是夏維英硬生生的捱了鄧威陽一鞭,用右臂絞住軟鞭,用力一拉的逼近了鄧威陽,虎爪印在了對方胸腹處,將鄧威陽一掌擊打出三四米開外,軟鞭都被他奪了下來。
鄧威陽一手捂住胸腹,擦了擦嘴角留出的血沫,沙啞聲音的説道:“夏館主功力深厚,鄧某輸得心服口服”
他知道對方已經手下留情,不然剛剛一掌就能直接落在他心臟要害,暗勁透體的擊打在心臟,就算不能取了自己性命,也會叫自己心臟重創,以後別想再舞刀弄槍。
夏維英臉色顯得有些煞白,下肋的一鞭赤辣辣的疼痛非常,一口氣差點回不過來,停了一下才點頭説道:“鄧館主承讓了”
黃振武笑道:“我這裡有兩顆療養身體的藥丸,如果兩位信得過黃某的話不妨拿去服用,免得落下什麼病根。”
斐鴻武館前身是保芝林,醫道傳世,黃振武手中自然有不少治療內傷的藥物。
夏維英點點頭,強笑著説道:“黃館主的醫術誰人不知,夏某謝過黃館主的藥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