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如魚兒一樣活動自如。
衣裙緊貼在身上,水不停地往寬大的衣袖中灌,行動極不方便。如月在水池底長滿青苔的石頭上尋找金簪,來回搜尋都沒有金簪的蹤影,只得浮上水面,抹去臉上的水珠。
雷振遠看那失望的小臉,明知故問:“夫人,找到金簪了?”
“老爺,還沒有找到。這衣裙裹在身上很不方便,要不老爺去關了院子門口,我脫下衣裙方便潛水。”
雷振遠睜眼看找不到金簪不肯罷休的人兒,抬頭看府後高大的仙女嶺,估計山上的人不能看到夫人的*光,欣賞她*光的人只有自己,就走去關上兩邊的後院門口,上了閂。
再回到水池邊,雷振遠就大開眼界了,如月脫掉了身上的衣裙,只穿一件紅豔豔的肚兜,她潛入水中背上幾乎光溜溜的,活脫脫的一條美人魚。雷振遠運氣調息,平復流動過快的血液,觀看水中游動的美人魚。
如月反覆潛水,都沒有找到金簪,疲憊地爬上水池邊,坐在雷振遠的身邊休息。
如月吹彈可破的肌膚經水一泡,晶瑩剔透,曲線玲瓏的yu體如晶雕玉琢一樣,叫雷振遠血液流動度翻了幾翻,有種一口吞掉夫人的衝動。如月渾然不覺,眼望水面,勻稱白膩的小腿亂踢池中清水玩。
“夫人,算了別再撈了,不過是一支金簪,不見就算了。”雷振遠的心情舒暢,伸手為如月抹長上的水珠,趁機撫摸如月光滑細膩的背部,目光落在如月身體上來回移動,大飽眼福。
如月可沒有這種大方,堅定地說:“不行,這是我最好的金簪。你知不知道,它值一千兩銀子。”
“值一千兩銀子。”雷振遠驚歎著,在看到如月得意之色後,才淡淡地問,“夫人要多少支這種金簪,我買給你。”在他的眼中,一千兩白銀就如貧寒人家中的一文銅錢。
如月轉臉看身邊這位不把一千兩銀子放在眼中的大財主,想到自己幾次上清州城都是囊中羞澀,忿忿不平地暗罵雷振遠是吝嗇鬼。自己的父母把花一樣的女兒送給他,不知道能從這鐵公雞身上拔出幾根毛。
“你肯買金簪給我?”
“夫人!”雷振遠看到水汪汪的眼睛裡現出不相信,好像自己是一毛不拔的吝嗇鬼,哭笑不得“不就是金簪,有什麼大不了的。夫人要幾支,明天我回清州城時買回來。”
如月眨眼看這個大方的男人,纏繞他粗壯的手臂,撒嬌地說:“要不,老爺把買金簪的銀子給我,我自己去買。”
“你想要銀子。”雷振遠不笨,一眼看出如月的小算盤。
如月有些委屈,李靖宇一家人多多少少身上都有點銀子,自己這位主子卻是一窮二白:“我一兩銀子都沒有。”
雷振遠只是笑不置可否,撫摸如月光溜溜的肩膀叫她回房間穿衣服。如月只穿一件肚兜在他的眼前晃悠,叫他的定力受到極限挑戰。現在是大白天,又快到午飯時間,不是風流快活的時候。
如月失望,不覺噘起嘴,跳入水池裡繼續搜尋金簪,忙活一會兒,掃興地浮上水面。
“夫人,不要再白費力氣了,我重新買給你就是了。”
如月捨不得這鳳頭藍玉簪,這位老爺開的空頭支票誰知道他是否對現,就是老爺擺一百支金簪在眼前,如月還會捨不得這鳳頭藍玉簪的,只向雷振遠說一句“我再找找看”,就潛入水中。
如月在剛才掉落水池的位置以及四周詳細尋找一遍,仍是沒有鳳頭藍玉簪的影子,失望地換氣時,現雷振遠脫得只剩下一條褲衩,下水幫助尋找金簪。
“夫人,找到了。”
如月浮出水面,雷振遠倚在水池的另一邊,手舉金簪,戲謔地看如月,得意的神色分明在說:瞧,我多有本領。嗨,如月哪裡想到自己掉落在水池的一邊,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