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好說的，退就退唄，本來就可能的。”
“要不要我帶你去出口氣？”
古云臉色古怪，一個勁地搖頭：“我又不氣，出什麼氣？”
二人在房頂閒聊，下方，歡馨託著下巴，就這麼盯著。
在她的旁邊，煙兒只是擦著自己的劍，眼皮都不抬一下。
歡馨很想問一句，你是伺候人的，還是伺候劍的？
當然這話，也只是心裡想想，根本不可能從她嘴裡說出來。
以她的性格來講，這種得罪人的事情，她是不可能做的。
當然，再加上煙兒那兇兇的模樣，她也不敢呀。
“有什麼想問的就問吧，我不會吃人！”
煙兒看都不看歡馨一眼，卻彷彿知道歡馨的心境一般。
張了張嘴巴，歡馨問道：“你跟你家小姐多長時間了？”
“兩年了。”
“那你們感情為什麼這麼淡？我看你家小姐……”
這話剛出口，煙兒突然抬頭，讓歡馨脫口而出的話又咽了回去。
只是這麼看了一眼，煙兒又低下了頭去。
這個問題也是她想知道的，想不懂為何小姐突然就對自己冷淡了。
以前還會對自己笑一下，現在有什麼事都不吩咐她了，這讓她心裡很彆扭，很擔心。
“她以前不這樣的。”
歡馨看著低頭擦劍的煙兒，好奇地問道：“這麼說你們以前的關係很好嘍？”
煙兒雖然很不想理歡馨，不過她還是說道：“我家小姐，除了父母，就只跟我在一塊的時候才會說笑兩句。”
說完之後，煙兒臉上露出了自豪的表情。
但是歡馨卻一臉的古怪，抬頭看了看房頂。
情況不屬實，因為鳳明明並不是煙兒所說的那樣，好像對王府的每個人都很好。
尤其是跟自家少爺在一起的時候，臉上的笑容就沒有斷過，而且還會時不時開兩句玩笑。
如果不是氣質，不是本質在那擺著，鳳明明跟煙兒走在一起，不知道的還以為煙兒是小姐呢。
因為這個女人整天都繃著個臉，見誰都好像有仇似的。
“那現在為啥不理你了？”
歡馨說到這裡的時候，也是有點得意的，因為在她看來，煙兒這麼做就不對。
現在連她家小姐都開始嫌棄了，這是在無聲地表示對她的不滿呢。
煙兒收起了長劍，看了一眼房頂上有說有笑，時不時還有兩下小動作的二人，一股委屈之情從心底湧出。
收起了長劍，就這麼趴在了桌子上。
竟然哭了！
歡馨傻眼了，她就說了一句而已，情況怎麼變成了這樣？
“喂，你別哭呀，我不是有意的，只是……只是你……你再哭的話，等會我家少爺該罵我了。”
事實證明，她家少爺根本沒空關注她們二人的情況，人家此時正在房頂約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