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婚宴下來,張勝利自己都不知道喝了多少酒。
原本是安排黑子幫他擋酒的,結果黑子直接喝倒了,他卻還站著,並且一個人從方氏走回了月龍山莊,只不過走起路來,一走三搖晃而已。
一直回到了家裡,他整個人還暈暈乎乎的。
“看來就算是先天,這酒喝多了,也會醉人啊。”
張勝利狠狠地甩了甩頭,剛剛到家,一下子便倒在了沙發上,再也起不來了。
“這到底是喝了多少酒啊?”唐柔拿著一條毛巾走了過來,看著呼呼大睡的張勝利,搖頭苦笑。
張勝利實力她可是心知肚明,能夠讓他喝成這樣的,估計別人也好不到哪去。
這次酒宴,她沒有參加,只是去了一趟走了個過場,便趕了回來。
先不說家裡還有一個殘疾人,僅僅她現在的模樣,就不適合參與到這種場合中來。
“張先生這……不影響晚上的施針吧?”一旁的秦若雪小聲地問了一句,語氣中頗有些擔心。
“沒事的,他酒量好,過會就能恢復過來了。”唐柔笑著解釋了一句。
然而這不解釋還好,這一解釋讓秦若雪有些尷尬。
就這還酒量好?她倒是一點沒有看出來。
這一覺張勝利足足睡了有一個小時,當唐莉回來的時候,他頭還是懵的。
“幾點了?”
張勝利抬頭看了一眼牆上的時鐘,搖頭苦笑。
許久沒有這樣了,沒想到這一次竟然把自己喝倒了。
看到坐在一旁看電視的唐莉,張勝利揉了揉腦袋,問道:“人都走了?”
“走了,村裡人全都出動了,一個個開車送回去的。”說到這裡,唐莉沒有忍住,直接笑出了聲來。
“怎麼回事啊?”唐柔沒去,自然有些好奇。
“他一個人把女方家裡人全放倒了。”唐莉有些無語:“一個站起來的都沒有。”
“這也不能怪我吧!”張勝利搖搖頭,一股靈力流遍全身,頓時清醒了不少。
“他們非要拉著我喝,你說他們也是,一個人我都不認識,有啥好喝的?”
“估計這會方嚴該頭疼了,整個酒店吐的到處都是。”
“這種對他來說都是小事。”張勝利擺擺手。
二人的談話,,唐柔沒覺得有啥,在她看來純屬正常。
可是秦若雪就不同了,看了一眼張勝利,再看看唐莉,總覺得哪裡不對。
就在這時,唐柔忽然說道:“對了,就在你睡著的時候,蘇伯伯來電話了。”
“誰?哪個蘇伯伯?”張勝利愣了一下。
“成舟的大伯,蘇振先!”
“他?不會又有事求我吧?”
“沒有,他說為了感謝你的幫助,幫我們解決了一些小麻煩。”
“什麼小麻煩?”
“沒說,只是說了一句話讓我轉告你。”
“啥話?”
“來而不往非禮也,一些跳樑小醜而已,讓你不用親自出手。”
額!
張勝利搖頭苦笑:“不用管他,就是邀功而已,為以後求我做準備的。”
“那可是成舟的大伯,你說話的時候客氣點,當著面可不能這樣?”
“知道了!”張勝利擺擺手,直接走到了洗浴間,開始擺弄起藥材來。
這時,一旁的秦若雪小聲地問了一句。
“你們跟蘇家大爺很熟?”
“不是太熟,不過他總是來找勝利,勝利對他不感冒而已。”唐柔苦笑一聲:“有事才來,沒事絕對不會過來的那種。”
秦若雪聽到這裡,嘆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