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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猴子,過來,把那知了猴給我看一下。”
小猴子非常聽話,遞到了蘇士誠的手裡,說道:“樹林裡有好多呢,我只抓了這麼幾個,都被大壯搶走了。”
蘇士誠摸了摸他的腦袋,看著這一小盒知了猴,說道:“沒想到這裡還有這麼多的這玩意。”
“怎麼了師傅?這個有啥用?我們村一到夏天,就有好多這個,現在還算少的,要是遇到下雨天,那才叫多呢。”唐柔也來了興趣。
蘇士誠笑了起來,說道:“這可是好東西,等這東西蛻了殼,這殼可以藥用。”
“怪不得!”唐柔說道:“以前村裡經常有人收這殼,原來可以藥用啊。”
將知了猴還給了小猴子,蘇士誠說道:“用處可大了,不過現在越來越少了,都走人工養殖路線了,藥效大打折扣。”
對於這些,唐柔不懂,要是張勝利的話,估計是門清。
此時的張勝利已經來到了海民叔的家裡,聽著院中的爭吵聲,頓時皺起了眉頭。
這哪裡打架啊,分明是兩口子吵架嗎。
想了想,他還是推開了院門,走了進去。
“勝利?”
張勝利看著停止爭吵的兩人,尷尬地笑了笑,說道:“小猴子說你們跟人打架,我就過來看看。”
“咋了這是?一家人有啥好吵的?”
海民叔有些不好意思,直接從屋裡給張勝利搬了個椅子過來,說道:“還不是這娘們,非要把今天分到手的幾萬塊錢借給孩他舅,我不同意,不就吵起來了嗎。”
張勝利有些無奈,原來根源出在這裡,感情還是自己的錯了,要是自己不分這個錢,根本不會有現在的事。
“叔,不就是幾萬塊錢嗎,咱們還缺這個錢啊?”張勝利開始勸了起來。
海民叔一家四口人,一個女兒一個兒子,如今都在村裡幫忙,一家四人,總共分了兩萬塊,對以前來講,這錢確實很多,但是現在還真不是個事。
海民叔點燃了一根菸,說道:“勝利啊,你是不知道,我那小舅子不是個東西啊,這錢給了他,保證過不了幾天,就一分不剩,全輸光。”
張勝利愣住了,問道:“咋回事?他還賭?”
“可不是嗎,家都被他敗光了,還不知悔改。”海民叔狠狠地抽了幾口煙。
張勝利回頭看了一眼,說道:“嬸子,這事可不能胡來,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這錢咱可不能借,借給他那可是害了他啊。”
“我也知道啊,可他是我親弟弟,開了口,我怎麼好拒絕。”
張勝利想了想,說道:“這樣吧,這錢咱借他,但是不能借多,就借給他五千,然後跟他說,讓他在河灘租個鋪子,立下字據,一年之內把這錢還咱。”
“這還有啥說法不成?”海民叔一時沒有反應過來。
張勝利笑著說道:“他天天賭,肯定沒有工作吧,咱們就給他安排個工作,反正河灘空房還有幾間,就讓他做個小生意,如果到時候還不上來,咱們按字據辦事,把鋪子連帶裡面的東西全收了,就當還錢了。”
海民叔一想,拍了下腿,說道:“我看這事能成,有了鋪子經營,他應該就能把這賭癮給戒掉。”
張勝利見事情解決,長出了一口氣。
他感覺自己太難了,連這種事情都要插上一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