賣車、賣房子吧?這可是姐姐的代步工具呢,一旦賣掉,姐姐沒有工作動力,豈不是會越來越窮?”李凌玉有些幽怨的說道。
“呵呵!”小少婦的話讓辰南無話可說,人家確實說的有道理,有心問問他家庭的事,上次人家李凌玉就沒說,他也不好意思再問。
酒菜依次上來,小少婦將紅酒給辰南和自己分別斟上,白膩的小手舉起高腳杯,又放下,笑眯眯望著辰南。
“哦!”辰南忙將杯子舉了起來,說道:“祝賀玉姐榮升公關部副部長,來,我們喝一杯!”
“謝謝!”李凌玉明眸皓齒,嫣然一笑,以手掩唇喝了一口紅酒,動作極為嫵媚優雅。
時間不大,房門開啟,女侍應端著一盤燕尾鱸魚剛要進來,從斜對面貴賓間內走出來一名舉止不俗的青年,上前攔住女侍應說道:“我來了位貴客,也想嚐嚐這裡的鱸魚,這盤鱸魚給我留著吧!”
說完,青年抬手就要將那盤鱸魚端走。
女侍應趕忙讓開,抬頭一看,這名青年她認識,竟然是市長的公子,若是一般人她就直接回絕了,可是她一個侍應怎麼敢得罪市長的公子。因為鱸魚在本酒店也是限量定做的,而且這盤鱸魚是最後一份,一旦送人就沒有了。
畢竟是辰南預定了,女侍應不敢做主,有些驚慌地望向辰南說道:“郝公子,這盤鱸魚是這位先生預定好的,你若想要需要和他商量,如果他同意轉讓給你,我就將這盤鱸魚給您送到房間裡去!”
作為有身份的人,郝公子當然不好硬搶,而且他相信自己一旦亮出身份,包間裡的客人一定會將鱸魚讓給自己,因此郝公子直接推門進入了辰南兩人的包間。
“二位,我是郝晨,你們能否割愛將……”郝公子話說到一半就將話嚥了回去,因為他認出了辰南,正是自己給慕容晴兒送花時,給慕容晴兒和秦婉柔當保鏢的那名青年,而且辰南還把他送的花扔在地上,讓車給軋成了渣,更是讓他懷恨在心。
辰南也沒想到會在這裡遇到郝晨,見他連門都不敲,大搖大擺闖進來,立即有些不悅,冷然道:“原來是郝大公子,怎麼?你闖到我房間幹什麼?你平時就是這般沒規矩的麼?”
若是平常人誰敢跟郝公子這麼說話?聽到辰南的話,郝晨臉色立即陰沉下來,極為倨傲的口氣道:“我來沒別的事,我希望你能識趣點兒,把這盤鱸魚讓給我。”
郝晨掃了眼已經跟進來,表情忐忑的女侍應。
若是一般人好好說,態度客氣點,而且確實需要的話,辰南說不定真會讓給他,可是郝大公子闖進來不說,還這種理所應當,高人一等的態度,讓辰南心中的火騰就上來了,鄙夷地看了眼郝大少,“你以為你誰啊?哦,對了,郝市長的公子是吧,漫說你只是個紈絝,就是郝市長親自來了,老子這盤鱸魚也不會讓。”
“你……”郝晨怒火上湧,跨步上前抬起手就想給辰南一個嘴巴子,若是一般人,這個嘴巴子就扇下去了,別人絕對不敢還手。就在他舉手的剎那,辰南眼睛裡突然閃過一抹寒光,將郝公子嚇的將手生生收了回去,氣勢頓時一衰。
後來郝晨也瞭解到了辰南的身份,知道他只是東寰集團公關部的一名小公關,如今被一個小公關在氣勢上壓一籌,郝大少自覺臉上無光,可是動手打辰南他真不敢。
就在此時,從門外又走進來一名妖豔女子,這名妖豔女人直接靠在門框上,不屑地掃了眼辰南和李凌玉,一副驕傲望天的模樣,嬌聲嗲氣道:“郝少爺,怎麼回事啊?人家就是想吃盤鱸魚,誰這麼不給你面子,居然囉嗦了這麼久?”
聽到她的話,李凌玉輕哼了一聲,她已經看出來,就是這個女人想吃鱸魚,郝公子才來要,這盤鱸魚可是辰南給自己定的,她怎麼捨得送出去呢,因此表情極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