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守雲仍然沒有任何動作,眼神笑眯眯的望著流雲舞動的曼妙嬌軀,在他的眼裡,流雲的動作就跟跳舞一樣嬌憨可愛。
雖然他沒動,流雲看似凌厲的劍勢在臨近中年人還有丈遠之時,就如同陷入沼澤一般,似乎被無形的東西給吸住了,搖擺不定,劈不動,抽不回。
流雲大駭,此時她感覺自己在中年人面前如同飄擺的落葉一般渺小,更生起一種深深的無力感。雖然全力想抽回長劍,可是長劍仍然不受控制的向白守雲刺了過去,說是刺過去並不確切,在其他人看來,不僅是長劍,就連流雲都不受控制,而是被中年人給吸了過去。
流雲拼命運轉內力想甩脫長劍自己逃掉,可是根本不管用,她的身體就象長在長劍上一般,跟著長劍一起在泥濘的沼澤裡向著中年人遊了過去,只不過這處沼澤是看不見的,白守雲不用出手,只憑氣勢就將流雲牢牢掌控在了手中。
“小姐!”跟隨流雲前來的還有流家的一名地級高手,見流雲受控於人,飛身而起,手中長劍劃過一道匹練向白守雲刺了過去,意圖救下流雲。
“滾!”白守雲抬手就是一把掌,隔著兩丈多遠就將中年人拍成了血泥,身體飛出七八丈遠摔落在地,早就死透了。
見此情形,流家人大氣都不敢喘一口,再無人敢動,眼睜睜地看著流雲飛向了中年人。
眼看流雲的長劍來到中年人身前不足半尺,白守雲猛然探手一指點在劍尖上,流雲只覺周邊壓力驟然一空,身體一下子掉在了地上,還好她及時反應過來,腳尖觸地,穩穩地站住了。
“咔嚓咔嚓!”長劍不斷髮出碎裂的聲音,流雲低頭望向自己手中的長劍,更是花容變色,自以為無堅不摧的神兵利器,此時竟然寸寸開裂,轉眼間化作了一地廢鐵。
“好厲害!”遠處觀戰的辰南暗自驚歎了一聲,自忖剛才白守雲露的兩手自己做不到,透過這半天的觀察,他忽然想起了一個人,就是在長白山被自己殺掉的白栢庭,因為兩個人眉宇間有相似之處。
“難道他就是半步金丹的白守雲?”意識到他有可能是白守雲,辰南更加謹慎了,小心的將一把普通的短刀抓在了手中,他已經看出中年人對流雲動了歹心,所謂的收徒弟不過是藉口罷了。怎麼說流雲和對自己投懷送抱過,他不能坐視不管,如果中年人現在就動手,他就偷襲他一下,引他離開,自己能否憑瞬移符逃掉,全看運氣了。
望著手中只剩下半截的劍柄,流雲花容慘淡,怔怔不知所措,此刻天不怕地不怕的流雲大小姐終於知道自己跟人家差的太遠了,生死皆在人家一念之間。
望著近在咫尺的女孩,白守雲暗自嗅了嗅少女身上幽幽的體香,很有風度的淡然一笑,“怎麼樣女娃娃,老夫現在有資格做你的師父嗎?”
這師父恐怕就有些乾爹的意味了,但是他隱藏的極深,一般人是不可能看出來的,還以為老神仙動了惻隱之心真的要收徒弟呢。
“師父在上,請受弟子一拜!”流雲可不是喬詩詩,她雖然驕傲,卻懂得見機行事,反應極快,立即就向白守雲施大禮,她很聰明,知道今日不拜師,不僅流家在場的人一個走不了,就連流家都有可能被人趁機給滅掉。
何況拜高手為師,一直是她所追求的,心中著實心動,至於家族死去的地級高手,她根本沒放在眼裡。
“好徒兒!”眼見天媚體的小美女就要成為自己的私有物品,白守雲心中還是很愜意的,大袖一抖,流雲身體飄飄而起,白守雲隨手扔出一張獸皮卷笑道:“初次見面,為師沒什麼好禮物送給你,這是本門心法,你留著修煉吧。”
“多謝師父!”流雲將皮卷接在手中,心中大喜,身後流家眾人都跟著施禮,在他們看來,流雲拜這樣的高手為師,就相當於流家多了個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