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師你明白的,我醒了以後就壓抑不住內心中的悸動了,都是那馬的錯,估計丫基因變異了,老師你要替我保密啊,也許不久的將來……你要知道,能力越大責任就越大,好麼?”
那年輕的女教師果然還是很嫩,兩三句就被李胖子侃迷糊了,她腦子裡想著這情節怎麼這麼耳熟呢,一時之間竟然忘記了李蘭英性騷擾的事情,於是便下意識的點了點頭,於是李胖子又說道:“那沒什麼事兒我就回去了啊。”
女老師果然遵守了保密的約定,那件事過了不久之後,李胖子‘種;馬俠’的名號就在學校裡傳開了。
事後,張是非問過他,你知道啥是能力越大責任越大麼?李胖子翻了翻白眼,然後不屑的說:我只知道能力越大妞越多。
吵雜的音樂將張是非拉回了現實中,他望著種;馬俠那肥碩的身軀穿梭在舞池中間,整體給人的感覺好像是一條肥大的紫茄子,不時的還往小妹子身上蹭,還好那些妹子們也不裝假,都是出來找刺激的,更有甚者還香汗淋漓的迎合上去,也不知道是不是磕了藥,估計是光線太黯太撲朔迷離,把這胖子當熊貓兒了。
張是非在臺前,手裡端著一杯調好了的酒,這狼嚎裡,調酒的哥們兒又把鬧,看樣子歲數不小了,大概三十歲左右,跟發明家似的,亂碼七糟的什麼都往被子裡面兌,張是非喝了一口,就跟喝刀子似的,真烈,張是非問那調酒的這叫什麼酒,那調酒的張口應道:“千變啊就萬化。”
這名字還真調皮,張是非隨口問道:“夠有性格兒的,你幹這行幾年了?”
那調酒的回答:“幹了啊就、啊就、啊就、啊就沒幾年。”
靠,原來是個結巴。
張是非暗罵了一句,於是啊就不想跟這結巴調酒狂再廢話,估計和他說話都得累死,於是他便端著那杯‘千變啊就萬化’以及‘夏日啊就彩虹’走到了不遠處的座位上,將那什麼彩虹遞給了梁韻兒。
自從上次,張是非送她回家之後,她對張是非的態度有了很大的轉變,起碼不像之前那樣的不冷不熱了,雖然依舊不是太熱情,但是偶爾也會對他笑,笑的他心裡亂七八糟的。
這是好事兒啊,他心裡想著,起碼有點盼頭兒了,雖然知道了她好像有男朋友,不過問題不大,想想自己,按長相按身材按背景來說,哪樣不都能把那小白臉給爆出屎來?就像是李胖子說的,沒有刨不倒的牆角,他現在只需要揮動鋤頭的時間。
這不,今晚他倆來的時候,那梁韻兒的心情似乎又挺低落的,張是非問她怎麼了,她沒說,只是說今天不想在包廂裡,想去大廳熱鬧一下。
好說,有需求就好,就怕你沒需求,張是非想到,現在他是這間夜店的會員,便刷卡換到了大廳之中,其實張是非挺討厭人多的,不知什麼時候開始,他變的越發喜歡安靜,望著那些跟羊癲瘋一般亂蹦躂的痴男怨女,耳旁吵雜的音樂,很難使他感覺到心安,但是也沒辦法,誰讓梁韻兒喜歡呢?
梁韻兒掏出了一根女士煙,她叼煙的樣子很好看,紅紅的嘴唇,細長而雪白的菸嘴兒,組合在一起,似乎能勾起人內心深處那潛在的**,她對張是非說道:“借個火兒”。
張是非嚥了口吐沫,然後跟她說:“少抽點吧,對身體沒好處的。”
話雖然是這麼說,但是他依舊掏出了自己的Zippo,搓著了遞了過去,那梁韻兒低頭點著了,然後深吸了一口,吐出淡淡的煙霧,在這強烈而刺眼的燈光下很是好看,甚至給人一種迷離的氣氛。
她笑了一下,然後說:“沒事兒,都抽多少年了,戒不掉了。”
張是非苦笑了一下,確實,他自己也是菸民,知道沒煙抽的感覺是啥樣兒的,但是說戒不掉就有點扯犢子了,張是非深有體會,在瀛洲,加上在畫中度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