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它的肚子上的嘴巴卻沒有鬆開,易欣星頓時感覺到重心不平衡,不過,他的嘴也沒鬆開,雙方倒地,易欣星就勢以自己的雙腳纏住了那初六的雙腳,兩個傢伙就以一種挺是曖昧的造型繼續僵持著。
胳膊上疼痛難忍,腳還不能用,那初六隻好大聲的對著易欣星叫道:“鬆開鬆開啊你”
“幾翻宮安紅嗚啊開宮(你翻鬆,然後我才松)”易欣星將那初六的胳膊咬的死死的,然後瞪著那初六,空吃不清的叫嚷道。
一邊叫,他一邊用力,只感覺到將那初六的面板咬破,牙齒深深的陷入它的肌肉之中,一股腥臭難聞的液體湧入了嘴巴,那是卵妖的綠色血液,要是易欣星直接一口將它的肉要掉一塊兒,估計也沒這麼疼,可是初六實在是架不住這易欣星咬著不放,而且他的牙齒竟然還左右亂顫,這把它給疼的。
初六沒辦法,它明白,自己也不能鬆手,因為它無法相信人類,如果它鬆了,而易欣星沒松,那可就壞菜了,可是它不明白,這易欣星此時恰恰也是這般想的,只見那易欣星不住一邊咬一邊含糊不清的對著那初六喊叫道:“凱宮尿腐藍腳腐幾(快松要不然咬死你)”
那初六悲劇了,它哪兒能聽懂易欣星這話啊,眼見著胳膊實在太疼了,於是他便當機立斷,抽出那還能活動的爪子,握成了拳頭,想著易欣星的肚子揍了過去,磅的一聲,易欣星疼的差點兒就鬆了口,不過這一拳頭,也同樣將他的火氣給揍了出來。
只見易欣星也照貓畫虎,也將自己的拳頭伸了出來,狠狠的揍在了那初六的胸口,由於他倆現在距離相當只近,且還糾纏在一起,所以互相的攻擊都是拳拳見肉,老易這一拳揍在了初六的胸口,頓時疼的它深吸了一口涼氣,然後咬著牙再次的用拳頭揍老易的肚子,老易同時也不聽的反擊著。
張是非無語了。
只見那初六揍老易,拳頭打在老易的肚子上,老易都是擰著眉毛髮出一聲悶吭,而老易揍那初六,拳頭打在它的胸口時,那初六卻不由的仰天喊叫,這一幕,簡直是百年難得一遇啊,從田徑比賽,到跳遠,到游泳,到自由搏擊,然後還玩兒上了摔跤,最後竟然跟小孩子打架一樣,連嘴巴都用上了。
他在上空呼扇著翅膀,竟然一句話都說不出,而那初六和易欣星互相毆打的同時,嘴巴也沒有消停,只見那初六不住的叫喊:“鬆口啊快松啊”
“卡紙也補宮尿宮你先宮(打死也不松,要松你先松)”那易欣星死死的咬著初六的手,毫不示弱的回道。
“你先松吧,求求你了”初六此時疼的竟然快要哭出來的樣子,說話間,它又一拳揍在了易欣星的肚子上,想想這初六此時應該很是鬱悶吧,眼前的這個人類怎麼可能這麼抗揍?
易欣星一聲悶哼後,又重重的回了一拳,同時嘴巴里不住的嘟囔著:“扣扣你,幾壞宮幾宮裸也宮(求求你,你快松,你松我也松。)”
就這樣,過去了大概將近五分鐘,雙方誰都沒有鬆口,張是非在空中看的這個焦急,他真怕易欣星這凡人之軀抵擋不了多久那卵妖初六的重拳,不過,似乎他有些杞人憂天了,初六本身的落地的位置就不好,它的拳頭挨著地,使不出全力,揍在易欣星的身上,雖然確實很疼,但易欣星也不是完全抵擋不住,而且,易欣星的拳頭打在那初六身上,讓它也好不到哪兒去,沒過一會兒,兩人的拳頭力道都減低了,變成了一場耐力的比賽。
初六現在可真是後老悔了,它在心裡面不住的罵著自己,你說沒事兒咬他胳膊幹什麼,本來,這是它引以為傲的招數,哪成想啊,竟然遇到個殘疾人,而且這個人類竟然還這麼倔,也將自己的手咬的死死的,現在自己的胳膊估計都快被咬爛了,可是這個人類卻依舊沒有鬆口。
崔先生終於氣喘吁吁的跑了過來,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