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單一些,兩人此時只是魂魄與獸身融合,但是與那以前肉身依舊有著一定的聯絡,就好像車鑰匙一樣,這邊一摁,那邊就響。
兩人對視著點了點頭,然後閉上了眼睛仔細搜尋著自己**的方位,果然,還是有感應的,兩人都感覺到了自己的身體方向,於是他倆便睜開了眼睛,然後互相點了點頭,然後便沿著街向那方向走去。
天氣很熱,走了一段後李蘭英便已經一身臭汗了,一邊走著,他一邊有些抱怨的說:“我說老張,你說咱倆這妖怪當得夠背的,除了能變成*人以外連個錢都變不出來,你說哪有向咱倆這樣兒的啊。”
張是非的身上也流了不少汗,他那白色的塗鴉體恤的後背都被汗水侵溼了,他笑了一下,也沒回答,不過心裡卻想的和李蘭英一樣,現在的他倆好像真的只有變成*人這一招,再有就是亮出本相了,一鳥一熊,除此之外,啥都不會。
就不像是那一九八二經典魔幻電視劇之六哥《西遊記》中那些妖怪一樣,想變啥變啥,村姑熟女洛麗塔一應俱全,從此萬事不求人,多好。
可是他悲劇的發現,自己和李蘭英非但不像是那西遊記中的妖精,到他嗎有點像是那裡面的太白金星,從剛開始到最後就只會一招,就是飛,除了‘大聖慢走’之外沒見他還幹過別的。
想到了這裡,他又搖了搖頭,算了,想這麼多幹啥,反正都回來了,這不比剛到瀛洲的時候強千萬倍?為啥還要不知足呢?人啊,唉。
張是非此時並不知道,就是他此刻想到的問題,在以後的日子裡對他也會影響很深,至於為什麼,這裡暫且不提,單說說二人回到了哈爾濱後。
兩人走了大概能有一個多小時後,便覺得自己離肉身越來越高興,而那些抱怨自然也是越來越少,於是兩人也就越發的加快了腳步,深夜的哈爾濱很是安靜,只有那圍繞著路燈飛舞的蛾子發出的輕微聲響。
兩人覺得很奇怪,怎麼這路越走越偏離了呢,本來兩人在道理區,走著走著都要到道外了,周圍環境越來越差,兩人不由得心中也越發的納悶兒起來,但是沒有辦法,身體是最誠實的,兩人明顯的感覺到了自己肉身給自己發來的訊號,那訊號越來越近,就好像是在對著兩人說:快來吧,想死我了都。
又走了一會兒,兩人終於到了自己肉身所發出訊號的地方。
這是一棟尋常的小樓,很偏僻,就連街邊的路燈都壞了好幾個,路燈下的垃圾堆散發出一股西瓜皮腐爛的氣味淡淡的散發開來。
兩人皺了皺鼻子,心裡全是問號,按理來說,他們的**現在就跟植物人一樣,不是應該在醫院,或者是自己家裡麼,怎麼會跑到這裡來?
兩人對視了一眼,在那街邊站住了,沒著急往裡走,只見李胖子問道:“哎老張,你說難道咱倆家都搬家了,搬這兒來了?”
張是非搖了搖頭,他邊用手驅趕著蚊子和蛾子,邊說道:“除非咱倆的老爹都破產,要不絕對不可能。”
說罷,他指了指那破舊的大樓其中一個門市房說道:“咱倆這一身肉就在那裡,不管怎麼說,咱倆還是先過去吧。”
李胖子點了點頭,他順著張是非的手指望去,只見那是一家小店,牌匾上的名字挺奇怪,叫‘福澤堂’,看到這裡,他便對張是非說道:“你說,這是藥店還是保健品商店?還開在一家幼兒園外面,怎麼這麼不靠譜呢我覺得。”
張是非搖了搖頭,然後一擺手:“走吧,想那麼多幹啥。”
於是兩人便向那福澤堂走去,這裡確實挺破舊的,這小店兒的牌匾都掉漆了,兩人來到那店門口,見到裡面還亮著燈,於是兩人對視了一眼後,整理了下心神,便用手輕輕的拉了下門把手。
門開了,沒鎖。
屋裡似乎沒有人,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