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幫你把事兒辦了不就行了麼?”
說罷,他從兜裡拿出了一張好像黃紙符樣的東西,用火柴點著了以後,就伸到那周勝男的嘴邊幫她點菸,被附身以後的周勝男一反常態,見人給她點菸,便樂呵呵的湊了過去,兩三口,一根菸卷就下了大半兒,但是那菸灰卻沒有掉下來,給人的感覺好像還是整根兒似的。
文先生趁著給它點菸的時候,猛然的用右手攥住了她的下巴,讓她張不開嘴,左手拿著那張燃燒的符說道:“說點好的,也得說點難聽的,要不然你也不把我們當回事兒,我看你也有些道行,信不信我一把火把你道行燎沒了?”
那周勝男望著燃燒的符紙,顯然有些害怕了,她不住的點頭,算是同意談判了,那張先生見它同意,便起身,用腳跺滅了火,然後對那附在周勝男身上的東西說道:“好了,那咱們就好好說會兒話,敢問大仙在哪個洞府修煉啊?附在這人身上到底是為了啥?”
那周勝男又抽了一口煙,沒把煙吐出來,直接吸進了肚子裡,然後說道:“你大爺我正式胡七爺的徒子徒孫,胡老麼就是我了,今天來這兒幹啥?嘿嘿,報仇!當年他們鑿毀了我們的道場,讓我們斷了香火,這仇必須得報!”
那姓張的先生聽她這麼一說,便轉身問那梁顯山到底怎麼回事,梁顯山想了一陣後,便將村口狐仙廟的事情告訴了他倆,那姓張的先生聽完後,想了一會兒,便對著那胡老麼說道:“不對啊,照理來說冤有頭債有主,他們這些人也只是按著上面的指示辦事兒啊,你要找你找上面去啊,禍害老百姓幹什麼?”
“呸!我要能找我早…………我為什麼要聽你的,你算老幾啊?趕緊的,想要他們全村都消停,就趕快給我把廟整好,然後準備三畜祭品,迎接我們回來!”
那胡老麼十分囂張的說道,它以為這倆人對它沒辦法,可是它卻想錯了,這倆人雖然年紀不大,但卻是有真本事的人,而且正因為年紀不大,所以什麼都敢說,只見那一直和顏悅色的張先生瞬間變了個臉,他指著那被附身的周勝男就大罵道:“滾犢子!蹬鼻子上臉了是吧?真以為我不敢把你怎麼著是吧?”
“你…………”那胡老麼被這張先生忽然的粗口嚇的一愣,它還沒等還嘴,那張先生緊接著又是一頓狂罵:“想想你祖師胡七燈都沒有什麼抱怨,你個小崽子咋呼啥?有能耐你去中南海啊?就他嗎會欺善怕惡,挑軟柿子掐,我跟你說,不好使,這村裡人都吃不上飯了,哪有閒錢給你修廟?還三畜祭品,趕緊的,給我滾遠點!我他嗎長這麼大還沒吃全過三畜呢!再說了,你說供你能有啥好處?你看這村窮的!嗎的,供你們的時候沒話說,現在出來了?前兩年幹什麼去了?是不是害怕了?現在看知青全返城了你出來了,告訴你,門兒都沒有,趕緊的,能給你的就一包煙,別的沒有,愛咋咋地!!!”
當時梁顯山都愣住了,他也沒想到這張先生真敢罵,而且罵的還這麼厲害,一張嘴就跟機關槍似的,突突突的往外蹦字兒。
果然,那什麼胡老麼雷霆大怒,說啥要殺了他們,而且周勝男的表情都扭曲了一瞬間似乎變成了老太太的樣子,五官擠在了一起,滿臉褶子。
梁顯山嚇壞了,他慌忙對著那張先生說道:“先生,先生!沒事兒吧,沒事兒吧!”
那張先生對梁顯山正色的說道:“沒事兒,你先去外面站會兒,我不叫你你千萬別進來,放心,嫂子沒事兒,我保證,去吧。”
說罷,他也不理梁顯山,對著那林先生點了點頭,林先生便開啟了包裹,從裡面抽出了一個黑布包丟給了那張先生,張先生將黑布拿掉,從裡面拿出了一串兒漆黑的銅錢,這銅錢用繩子揣在了一起,拿在手中就跟棍子一樣。
梁顯山見這先生似乎要動手了,雖然心裡放心不下,但是也沒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