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切顯然是崔先生想要的,只見它接著這股慣性,被用力的甩了出去,在半空之中崔先生將盤踞在自己右手之上的仙骨變成了黑氣,並對著那不遠處的大長臉****過去,黑氣就像是一條皮鞭子一樣,瞬間就纏住了那大長臉的脖子,大長臉愣了一下,見是崔先生來了,也沒吭聲,只是一側身,躲過了那肉墩子的一擊老拳,同時雙腳站穩落在了地上,崔先生見奏效,便一咬牙,用他那有著怪力的右手狠狠的一拉,在沒落地之前二次借力,再一次向那大長臉撲了過去。
這一拉一收的動作,就在一瞬間完成,由於慣性,張是非也差點兒被甩了出去,好在那黃鼠狼極其通人性,見張是非也要跟這被甩飛出去,便快速的前肢離地,竟然成九十度直角坐了起來,有了阻力,張是非此時也估計不上形象了,慌忙緊緊的抱住了那黃鼠狼的細長的腰身,這才穩住了身形。
而此時,崔先生已經對那大長臉展開了攻勢,由於他的黑蛇仙骨極富彈性,所以他就像是一條性皮筋一般的射向了小七,那大長臉剛想對崔先生報以攻擊,旁邊的那肉墩子趁著這個空蕩對著那大長臉的後腰就是一記猛蹬,小七頓時失去了中心,就在這時,崔先生到了,只見這分頭咬著牙接著慣性一記右勾拳就招呼在了那小七的面門之上,他這拳包裹著黑色的煙霧,就算是揍在石頭上也能把石頭砸出個大坑來,更何況是揍在肉上了,只聽‘咣’的一聲,那大長臉毫無懸念的被揍的飛了出去,磕碎了一家飯店的玻璃門,卻依舊沒有阻擋住這份力道,只聽見嘩啦啦一陣響動,那小七已經被轟飛進了那家飯店裡。
真快。
張是非不由得暗歎道,真想不到就在一瞬間就發生瞭如此激烈的戰鬥,這簡直已經不是普通人能夠接受的範疇了,簡直,就像是在做夢一樣。
張是非想到了這裡,不由得苦笑了一下,見鬼,這本來不就是做夢麼。
夢裡發生在荒誕的事情,似乎也不足為奇了,只見那崔先生站穩了腳步,跟那十二並排而立,這時他才有機會打量這個肉墩子,十二的扮相挺慘的,看得出來,就在崔先生跟張是非在他家討論唐刀的時候,這肉墩子就已經跟那大長臉牟上了,渾身上下掛了很多的彩,衣服已經破爛了,碩大的肚腩露了出來,上面青一塊兒紫一塊兒的,看燕子挺嚴重,但是它卻一聲不吭,梳著眉頭咬著牙。
雖然崔先生還是無法相信他,不過這份毅力他卻十分的讚賞,只見他對著那肉墩子說道:“沒什麼事吧。”
那肉墩子轉頭吐了口吐沫,掛著綠色的血絲,只見它搖了搖頭,然後說道:“沒事,不過現在這狀況實在是糟透了。”
要說卵妖這種東西,平均每天的睡眠時間大概是十分鐘左右,和人不同,對他們的體質來說,十分鐘已經足夠讓它們能得到很好的休息,在昨晚,崔先生和張是非離開之後,肉墩子見那夏金鞍對它還是有些堤防,也沒說什麼,只是裝了個糊塗,費了好大功夫終於讓那夏金鞍對它放下了戒心,本來它心情十分的好,要知道崔先生留給它的符咒還真管用,貼在了夏金鞍的門上以後,那夏金鞍即使是睡著了,渾身的氣也沒有顯露出房間一絲一毫,十二終於得以解脫,於是它便向要慶祝一下,廚房裡的菜和肉都是現成的,它便翻出了前幾天喝上下的幾瓶白酒,回到了屋子裡自斟自飲起來。
這一頓飯,大概吃了好幾個小時,直到窗外的天空漸漸發青的時候,它才醉倒,然後稀裡糊塗的睡著了,可是等它醒來的時候,就有些覺得不對勁了,因為四周太安靜了,而且窗外的時間已經是早上了,由於它身為卵妖,並且它的拿手好戲也是讓人做夢,所以它發覺出來,這根本就不是現實,而是在夢境之中,頓時一股不祥的預感傳來,十二慌忙的跑到了夏金鞍的房間,推開門口,發現這夏金鞍正躺在床上鼾聲如雷,就在十二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