舊沒有低下頭,不要問為什麼,實在是太丟人了。
張是非嘆了口氣,這真是有心報國,卻沒有文憑的事情,自己現在全身上下能動的只有手指頭而已,一隻右手被那大長臉的斷肢死死的扳著,還被這個大長臉來了個鎖喉,而眼前這個該死的分頭卻一點要救他的意思都沒有。
他其實挺狠自己的,要知道在電視劇裡面,一般都是那些頭髮長見識短的臭老孃們才會落為人質,可是他不得不承認,自己現在確實也像個娘們兒似的被那個大長臉抓住了,現在氣氛僵持著,崔先生正站在他的不遠處,對著張是非說道:“跟你說你你別害怕它,它不敢殺你,這孫子,除了撒謊以外什麼都不會”
你他大爺的倒是告訴我它為什麼不敢殺我啊張是非都有些無奈了,可是他雖然心中這麼想,嘴上卻沒有這麼說,要知道這也許只是那分頭的計謀呢,你還別說,這分頭一肚子的壞水兒,他的想法張是非還真琢磨不透。
但是他的表現還是挺有骨氣的,聽崔先生說完後,他便強撐出一副無所謂的樣子,然後對著那崔先生說道:“誰說我害怕了?我不怕來啊,老驢臉,動手啊,我要是皺一下眉頭我就是你活爹”
正所謂,事不可做盡,話不可說盡,凡事太盡,悲劇一定無盡,張是非雖然話語比較強硬,但他發的這個誓對他來說完全有利,現在他動彈不得,也算是在嘴上找到了一絲的平衡,那小七現在確實很緊張,也就沒將張是非的話聽到耳朵裡,很明顯,剛才崔先生說的話確實刺激到了它,只見它一邊輕微的顫抖,一邊對著那崔先生說道:“你說什麼?我撒謊?我哪裡撒謊了??”
大哥,你別這麼明顯好不好,我都有點聽不進去了,張是非又嘆了口氣,而這個大長臉的表現更讓崔先生有了信心,於是他便指著那大長臉說道:“你撒的謊多了,不過現在就說說你為什麼不敢殺這小子吧。”
說到了這裡,崔先生又抬起腳向前走來,那大長臉看他又動了,怕這個詭計多端的人類又有什麼動作,慌忙手上再次用力,張是非只感到呼吸不順,彷彿血液全聚集在了臉上一般,又熱又癢的感覺,真的很操蛋。
那小七大叫道:“都說了別再往前走了再走的話我真動手了”
崔先生沒搭理他,只是對他說:“你動手啊掐啊你敢麼?”
他大爺的他怎麼不敢張是非頓時叫苦連連,雖然崔先生此時的表現很是帥氣,可是張是非卻吃不消了,他望著那分頭心中暗罵道:嗎的,感情不是掐你了
可是你還真別說,那小七這一手,還真沒有掐下去,反而身體顫抖的更加厲害了,只見那崔先生冷笑了一下,然後對著那小七說道:“別再自欺欺人了,把我當凱子糊弄呢啊,我剛才就想明白了,你掐死他的時候,你自己的死期也就不遠了?”
什麼?這是啥意思?張是非愣住了,大長臉沒有說話,張是非見不到現在這個卵妖的表情有多麼的緊張,而那崔先生則慢悠悠的講出了自己剛才想明白的事情,原來,崔先生剛才想到了一個很關鍵的東西,那就是‘夢主’,夢主非盟主,但是同盟主一樣重要,顧名思義,就是夢的主人,要知道,張是非就是這個夢的主人,現在他們全都被困在張是非的夢境之中,這同之前那小九的幻象之法差不多,都是斂來人的魂魄在其中,要知道,普通世界中,人死了,魂魄卻還在,但是夢境裡面死了,那大多就是魂飛魄散,如果這小七現在將張是非殺掉,那意味著什麼?魂魄都沒有了還做個屁夢啊
沒錯,到時候這個夢就會瓦解,大家都會醒來這也就是小七為什麼不敢殺張是非的原因了,崔先生講到了這裡,又冷哼了一下,然後對著那小七說道:“你說我這番話是不是直接掏你心靈深處去了,哎你哆嗦什麼啊,剛才不是挺橫呢麼?別告訴我在現實世界,你的身體裡福澤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