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私,你奶奶我都八十了,不照樣聽黨的號召之類的話,保準在半天之內逼你就範。
崔先生本來就是一個怕煩的人,可是他又不想捐款,這可怎麼辦呢?他自然有他的辦法,在那些老太太來的時候,他十分熱情的端茶倒水,然後跟他們聊天,當那些老太問他是否已經捐款了的時候,崔先生便笑著說道:“捐了啊,怎麼沒捐呢?跟對面一起捐的,你忘了?”
“怎麼可能”那些帶著紅袖標的老太不依不饒道:“捐了怎麼沒你的記錄呢。”
崔先生當時面不改色,笑呵呵的回答道:“雷鋒叔叔教導我們,做好事,不留名,那天我特地跑了一趟街委會,您忘記了,我還跟您打招呼了呢,您再好好想想,那天,就那天啊。”
老太聽他說的有鼻子有眼兒的,便也有些迷茫了,自言自語道:“我怎麼不記得了呢?”
崔先生微微一笑,然後對著老太說道:“哎呀,我說老奶奶啊,您可真上了歲數了,這可不是小事兒啊,我看,哪天我得跟主任反映一下,您還是在家休息吧。”
“誰說的”那老太眼眉一番,然後對著崔先生說道:“你早說啊,早說我不就想起來了麼,行,我知道你捐了,我回去讓人把你名寫上,我走了啊。”
“慢走啊您~”崔先生頓時眯縫起眼睛露出了邪惡的笑容。
等那老太太走了以後,張是非問這崔先生,為啥這老太太這麼大歲數了還要接著幹‘**’,崔先生嘆了口氣,然後對著張是非說道,都不容易,這老太太完全就是義務的,她是怕,如果她不幹,那麼有可能她的社保就被某些無良的人扣少了,孤寡老人,唉。
你也夠無良的了,當時張是非對著崔先生說:“你這不捐款還佔個名兒,難道就不怕遭報應麼?”
當時崔先生微微一笑,然後從口袋裡面翻出了一個農行的K寶,拿到張是非的面前晃了晃後說道:“誰說我不捐,我只不過是不相信現在某些發國難財的組織罷了,你的錢是捐給需要幫助的人的,可是你敢保證你捐的錢全到災民手裡,還是全到了某些傻*幹部的腰包?”
他說的挺對的,張是非點了點頭,然後說道:“那咋辦啊?”
崔先生笑著說道:“淘寶啊,你哥我吃了支付寶果實,所以早在淘寶上定了幾百盒罐裝食品,那店主就是災區附近的,他答應我免郵費直接送到災區,我這邊電話跟著,保證盡數吃到那些同胞的嘴裡。”
張是非回過了神兒來,他望著那圈子裡面淡定自若的崔先生,此時他的表情就跟當時哄騙老太太那會兒一般無二。
不可否認,崔先生確實挺聰明的,不,這不是聰明,應該算得上是圓滑,在張是非的心中,這分頭總是會有後路留給自己,既然他現在如此表情,那多半就證明沒事,估計現在的他肚子裡面一定正在囤積著壞水兒吧,於是,想到了這裡,張是非一顆忐忑不安的心才稍稍落定。
這場比賽,其實遠不止他們在看,卵妖一方也在密切的關注,畢竟這在某種程度上來說也是決定勝負的一場比賽,距離那初三說出比賽開始後,已經過去了幾分鐘,可是崔先生和那初四卻都沒有動。
壯漢初四喘著粗氣,渾身都在輕微的顫抖,當然,它不會是累的,看它的表情,只有可能是因為興奮才會發抖,它慢慢的收起了全身的妖氣,於是四周又恢復了一片漆黑,易欣星見可視度太低無法觀戰,便點亮了小藍燈。
淡藍的光線下,張是非見到崔先生此時依舊叼著煙,雙手插兜,分外悠閒,似乎他並不是來決鬥,而是在散步一樣,崔先生笑著對那壯漢講道:“怎麼,你不上麼?”
“拆手……擰脖子……吃哪兒呢,內臟,還是……”那初四望著崔先生,竟然流出了口水,眼神裡面滿是貪婪的光彩。
崔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