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是非的時候,卻強撐出了一絲笑容,張是非心中頓時感到一陣痛楚,他怪自己,為什麼剛才還要猶豫,如果不是崔先生有先見之明派來了幾個妖怪,那後果可真的不堪設想。
沒辦法,沒有傷疤,誰都不知道疼是什麼滋味兒,只有失去了,才能夠懂得什麼叫做後悔。
幸好,張是非心存餘悸,心想著幸好這一切都沒有發生,沒事了,什麼都會過去的,等挺過了今晚,所有的事情全都會結束,他們就能過正常人的生活了。
想到了此處,張是非便對著梁韻兒說道:“那好,我們就休息一下,但是要…………”
他嘴巴里面那個‘快’字還沒有說出口,忽然,張是非心頭一震,他感覺遠處忽然出現了一股如同海嘯一般的氣這股氣並不是妖氣,卻也不是崔先生平時使用的那種符咒之氣,更像是大自然的力量,就好像之前自己所見過的閃電一般,不,比那還要強烈許多。
張是非下意識的回頭看去,頓時驚駭的嘴巴都何不攏了,只見,那霧氣瀰漫的夜空中的月亮,忽然光芒閃耀,一道肉眼清晰可見的月光,就好像是手電筒所發出的光亮一樣,衝破了那雲層,直接射向了他身後的方向,看樣子,就是那燃西所布妖陣的方向
張是非愣住了,這種天象,真是聞所未聞,連想象都無法想象得到,那奶白色的月光竟然好像鐳射燈一樣的照下,應得那樹林如同白晝一般,同時,強烈的氣浪鋪天蓋地的襲來,張是非只覺得自己一陣眩暈,險些沒有栽倒在地上
而一旁的梁韻兒和付雪涵卻沒有覺得怎樣,梁韻兒見到張是非似乎極度吃驚的模樣,慌忙對著他問道:“怎麼了?出什麼事了?”
張是非嚥了口吐沫,心想著,這簡直太明顯了吧,為什麼還要問?於是他顫抖的伸出了手,指了指那道月亮的光華之後,便聲音有些打顫的說道:“你……那道光你沒看見麼?”
“什麼光?”梁韻兒心中有些不解,她掙扎著站起了身,然後走到了張是非的身邊,同時望了望張是人手指的方向,說道:“什麼都沒有啊,你看到了什麼?”
恩?張是非心中一愣,沒理由啊,那道月亮的光華如此明顯,沒理由梁韻兒看不見啊,事了,一定是這樣,張是非轉念一想,要知道,在這個世界上,人能看到的東西是有限的,甚至一些動物和昆蟲所能看到的東西,但是人卻看不見,崔先生曾經告訴過他,其實上天是公平的,每個人來到這個世界上的時候,都能看清世間萬物,但是之後卻因為食用五穀雜糧,而被人間煙火的俗氣矇蔽了眼睛,所以說,嬰兒的眼睛是這個世界上最亮的事物,這確實是有根據的。
而你要問,為什麼我們小的時候曾經看見過髒東西,長大了以後卻不記得了呢?廢話,試問誰能記得自己剛出生開始一直到一週歲的時候發生過什麼啊?說到底,天道豈是人力所能為也,得到一樣東西,就會失去一樣東西,等到了高度的文明,就註定要失去洞察真相的權利,所有人都是如此,無法更改。
梁韻兒現在看不見那道月亮所射下的光華,那就是說,不光是她自己看不見,而是所有的人都不能看見,這樣也好,張是非稍稍的平定了一下心神,然後心中想到,幸虧普通人看不見,要不然這等奇異的天象出現,一定會引起很大的恐慌。
老天爺啊,你在這點傷還真他**的開眼,張是非也不知道自己現在是應該用什麼表情了,梁韻兒和付雪涵兩人確實沒有看見那月亮的異樣,只不過,此時樹林之中狂風驟起,狂風吹過了樹林,那些枝葉竟然發出類似與吼叫般的呼呼聲,而吹在了三人的臉上,像是刀刮般的疼痛,他們不知道,在那一晚,整個松花江的水面曾經無故的上漲了兩個多小時,就連江水裡面的魚也跟著受難死了不少,只是肥了下游一帶的漁民,當他們用漁網撈上了眾多死魚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