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說文革以後不再是家家都有主席的肖像了?誰說現在已經沒多少人對毛爺爺盲目崇拜了?那是錯誤的,因為張是非深知,在這個社會上,某些女人就像是鎖頭,毛爺爺的肖像就是一把無堅不摧的萬能鑰匙。
那些女生見張是非出手還真大方,於是便歡呼了一聲,那個拿錢的居然還出其不意的親了張是非臉一口,搞的付雪涵相當的不好意思,只見他忙對張是非說道:“張哥,你這是幹啥啊,我怎麼能拿你的錢…………”
“給你你就收著。”張是非真不能再耽擱了,他現在後背上全是冷汗,只見他快刀斬亂麻的對著那付雪涵說道:“妹子,咱們不是好朋友麼,怎麼,瞧不起我?”
“不是…………”那付雪涵小臉通紅,那身邊的女生又開始對他打趣起來,她可能真的害羞了吧,所以也說不出什麼,不過很明顯張是非這舉動還是讓她挺高興的。
張是非見她不說話,就權當她說了,然後她對著付雪涵說道:“好了妹子,我先走了啊,那邊真著急,付雪涵十分乖巧的點了點頭,然後對著張是非說道:“恩,張哥,那你路上小心,晚上給我發個簡訊好麼?”
“好好好,一定一定。”張是非眼見著那教學樓裡面走出的學生越來越多,便隨口回答道,然後在這幾個小妹子的注視之下,張是非幾乎是用跑的逃出了校園。
他自然不會真的走,只是跑到了後門,又重新走了進來,呼,這下安全了吧,他心中苦笑著,說起來也真是的,為啥要躲呢?感覺像是做了虧心事一樣,他擦了擦腦袋上的汗珠,然後心裡想著,這下好了,花兒也沒了,沒辦法,一會兒再買點別的吧。
重新從後門跑到了那棟教學樓,花了張是非大概五分鐘左右,等再次來到這裡的時候,付雪涵她們一行人已經不見了,張是非心中竊喜,因為他打老遠便看見了那梁韻兒此時正站在教學樓的前面,抬頭望著天空,似乎正在發呆的樣子。
她今天可真漂亮,十多天沒見,看見這梁韻兒,張是非只感覺到自己的心臟都加速了跳動,撲通撲通的,也不知道是因為剛才跑得,還是太過於激動,梁韻兒依舊穿著上次陪張是非喝酒時的那件露肩的襯衫,下身是小熱褲帆布鞋,要說有的人啊,不管怎麼打扮,都顯得很土,可是有人的,不怎麼打扮卻依舊覺得十分的動人,這應該是氣質問題吧。
很顯然,那梁韻兒是屬於後者,大熱的天,她不經意裸露出的肌膚就好像是奶油冰激凌一樣的誘人,微卷的髮絲散落,看的張是非真想撲上去咬上一口。
該死,想什麼呢?張是非頓時搖了搖頭,又開始胡思亂想了,見這梁韻兒還在抬頭髮呆,張是非便鎮定了一下心神,然後深吸了一口氣,調整好呼吸後,便走了上去,來到了梁韻兒的背後,然後對他溫柔的說道:“美女,你一個人啊??”
只見那梁韻兒全身不受控制的顫抖了一下,然後他慌忙回頭,水靈靈的大眼睛裡面滿是驚喜的樣子,他笑著對張是非說道:“蟑螂你怎麼來了呢?”
梁韻兒的微笑很是治癒,看的張是非心中一陣溫暖,那些不快暫時拋到了腦後,張是非笑著對她說道:“想你了啊,所以來看看你,你剛才在看什麼呢?”
梁韻兒撓了撓頭,然後吐了下小香舌,便對著張是非說道:“剛才好像過去了一架飛機,對了,你什麼時候來的?”
張是非苦笑了一下,心想著什麼時候來的還真不能告訴你,於是他便抬起了頭,一邊裝作找飛機一邊想著該怎麼說,不過他卻沒找到飛機的影子,於是他對著梁韻兒說道:“才來,飛機在哪兒呢,沒看見啊。”
梁韻兒笑了一下,然後伸出纖細的手指點了點張是非的額頭,對他說道:“飛走了唄。”
飛走了,姑娘你能不能別這麼可愛啊張是非心中想到,可能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