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有著瀛洲暴露狂之美譽的劉伶家中,不出所料,這老孫子今天心情不錯,依舊裸著。
“哎你倆畜生又來蹭酒喝了對不?”劉伶說道。
李胖子猥瑣的笑了一下,然後搖身一變恢復了大熊狀態說道:“老劉,你這麼說多見外啊~”
劉伶似乎被上次的那件事搞出了陰影,之間他慌忙說道:“趕緊打住,別坐過來!自己拿去!”
張是非和李蘭英相視一笑,然後去酒窖中取了三壇酒回到屋裡席地而坐,然後和那劉伶喝了起來,男人之間也沒啥下酒菜,於是乎就靠說話下酒了。
酒過三旬,張是非便有些迷糊了,這半年中把他練的,大概喝了一斤多,啥事兒沒有,現在半罈子下去,也就有些飄了,但是他沒有忘記正經事兒,於是就對那劉伶說道:“哎我說老劉,你那架子上的酒是不是都各有各的用途?”
劉伶用中指扣了扣鼻孔後說道:“是啊,怎麼了?”
張是非和李蘭英互相看了一眼,只見那李胖子十分猥瑣的說道:“那有沒有能讓人迷糊的酒?也就是說即使你喝了都會有一陣子不清醒或者記憶力衰退?”
劉伶眨了眨綠豆樣的眼睛,然後說道:“讓我想想····好像有這種酒,對了,那‘亂神迷’就可以放倒我!當初釀好以後我嚐了一口,嗎的醉了三天三夜,醒了以後腦袋還迷迷糊糊的,這種酒顯然能讓人的記憶力下降,因為之前做的事兒好幾件都沒想起來,簡直就是小威力版的‘忘卻’啊。”
太好了!張是非和李胖子二人聽劉伶這麼一說後,便露出了猥瑣的笑容,與此同時,正在瀛洲竹林小屋內睡覺的陳摶,沒來由的打了個噴嚏。
快到晚上的時候,張是非和李蘭英才回到竹屋,當然,此時劉伶酒架子上已經少了一瓶酒,其實他倆走的時候劉伶也聽到酒窖那邊有響動,只不過他嫌太麻煩,所以也沒管。
第二天,陳摶醒的時候,發現兩人今天倒是挺自覺的,都在那兒閉目養神似乎在修煉仙骨似的,可是他哪兒知道這倆牲口此時卻心懷鬼胎。
兩人發現陳摶醒了,便猥瑣的笑了一下,張是非說道:“老爹,今天天氣不錯,給我們講故事聽吧。”
陳摶剛起來,心情也不錯,於是便點了點頭。
三人坐在那石桌旁,李胖子拿出之前從劉伶那兒順來的兩罈子酒,當然了,這只是普通的酒,他知道,這老東西心情好的時候也會喝點兒,於是便對陳摶說道:“整點兒?”
和這倆畜生待的時間長了,陳摶也學會了幾句東北話,於是他也說道:“那就整點兒唄。”
說完,他一揮手,變出了三隻碗,開始和兩人喝了起來,今天二人心中有數,所以不敢多喝,而且慢慢的對那老東西套起話來。
張是非為陳摶倒酒,然後便問陳摶:“哎老爹,你說,我們要怎麼才能回人間呢?”
陳摶端起了小碗,喝了一口然後說道:“你問這個幹什麼?”
“沒什麼,”張是非忙說道:“就是好奇,想知道知道。”
陳摶放下了小碗,然後從衣袍中拿出了他的那杆毛筆,然後對兩人說道:“看到沒,這筆的名字叫做‘兩界筆’,可以打通瀛洲和人間的通道,自古以來有神仙們想去凡間溜達,都要用這筆的,這東西吸收月光,一年能用一次。”
李蘭英望著陳摶手中這杆筆,心裡直癢癢,要知道有了這東西他就可以回到自己那溫暖的家吃肉泡妞了,可是他知道現在還不是時候,於是他悄悄的跟張是非使了個眼神,兩人便一個勁兒的對那老傢伙勸酒。
老傢伙畢竟不是劉伶,剛開始還不喝,可是幾碗下肚後便開始要酒喝了,張是非看在眼中這個高興,喝過酒的人都知道,有些人就是這樣,剛開始的時候扭扭捏捏,這不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