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關頭還真是很能靠的住的,弄的張是非竟然有些想哭,在這種情況下,也許他只有一句話可以說了,於是他便對崔先生十分真誠的說道:“謝謝你……”
“用不著,”那崔先生有些不耐煩的擺了擺手,然後說道:“醜話先說在前面,這錢也不是白借你的,你的事情辦妥了以後要答應我一件事情,去咱們市裡的一間養老院當一個月的義工,能做到不?”
“為什麼啊?”張是非有些不明白。
那崔先生哼了一聲,然後說道:“因為你把一個老人的養老錢給花了,害的我還得現賺,這是給那老人一點起碼的補償。”
張是非聽完這話後木訥的點了點頭,一旁的李蘭英也有些不明白,便起身問那崔先生:“怎麼著分頭,你媽在養老院裡?”
“滾。”崔先生一腳蹬在了李胖子的屁股上。
半個小時以後,易欣星迴來了,崔先生問他為啥回來這晚,他說不忍心插隊,好好的排隊結果還讓幾個小腳偵緝隊的老太太給插隊了,氣的崔先生直罵他這人死腦筋。
不過還好,錢到位了,崔先生這次不跟他們一起去,似乎是有什麼情況,好像最近市區中又有妖卵作亂,他走不開,由於怕兩人從來沒下過鄉,便讓那看上去傻乎乎的易欣星陪著兩人前往密山。
其實這些都無所謂,張是非現在的心情十分的複雜,你想啊,女朋友嫁人了新郎不是我,這事也就放在那些印度阿三們身上能載歌載舞,普通的人還哪有啥閒心想別的事情啊?
那林叔似乎累了,也就先回對面的‘易福館’去了,崔先生又囑咐了他們幾句話以後,便讓他們回家準備一下,晚上八點多的車走,其實張是非也沒啥要準備的,這又不是去旅遊,說好聽一點,這叫拯救被壓迫少女,說難聽一點,就是他大爺的搶親。
於是張是非和李蘭英都沒有走,他老哥倆就算一星期不回家,只要有電話就沒事兒,於是乎各自給各自老爹打了個電話,說是要去外地旅遊,他們的家長倒也真痛快,直接答應了,連去哪兒都沒問。
李蘭英聽自己老爹這不關心自己,便有些不快的對著電話講道:“我說老爹,你也不囑咐囑咐我注意安全啥的,萬一被人搶了怎麼辦?”
哪成想電話那邊的李父哼了一聲,然後說道:“囑咐個屁,我都怕你搶別人。”
結束通話了電話以後,李蘭英這個無語。
張是非又給那梁韻兒打了個電話,梁韻兒關機,張是非一想到她現在可能正在火車上獨自流淚,心中就不是滋味。
他暗暗立誓,這次說什麼也要把這件事擺平,要不然的話梁韻兒的一生可能就這麼毀了,如果這樣的話,張是非自己都不會原諒自己。
之後的時間,他一直沒說話,為了以防萬一,他和胖子決定用這副獸體前往,六點多的時候,崔先生訂了晚飯,張是非食不知味,恨不得馬上就出門上車然後把梁韻兒搶回來。
好不容易捱到了七點多,那易欣星便領著他二人出發了,臨走的時候,那崔先生囑咐張是非,凡事不要衝動,不要動手,以防萬一,將錢給何家之後一定要記得拿回欠條,之後的事情隨機應變,這一路一定要聽易欣星的指揮。
兩人望了望旁邊的易欣星,在那老小子的臉上除了能看到眼屎之外就是白痴兩字,也不知道那崔先生怎麼想的,讓兩人聽他指揮,這事兒真是怎麼想怎麼不靠譜。
但是也沒辦法,現在只要是能走,就算是讓張是非裝孫子他都幹,於是乎他便答應了下來,錢由易欣星保管著,三人攔下了一輛計程車,便前往了火車站,等待他們的,是一次吉凶未卜的密山之行。
在計程車上,張是非望著窗外,夏天確實過去了,天也變得短了起來,路燈亮起,一直延伸到街道的盡頭,身旁的李蘭英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