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出了人命,最後那小姑娘挺著個小肚子找到了他家,如同秋菊打官司一般的要求一個說法。
要知道這事兒傳到了兩家家長的耳朵中那可真就了不得,李蘭英的父親非但不生氣,反而大喜,對胖子一頓表揚,誇他:兒子好樣兒的,爹就是比你現在大幾歲的時候勾搭上你**,想不到你小子清出一籃啊。
胖子笑笑,似乎覺得這不算什麼,他當時還年輕,毛還沒長全呢,自然無法當爹,可那找上門的小姑娘還要求‘說法’,於是李蘭英的父親便掏了一筆錢,美其名曰‘今日說法’,小姑娘無語了,接過了錢後便走出了他家,剛出門,隨手從衣服裡掏出了一個枕頭,狠狠的砸在了他家門上。
常言說的好,綠果養成雷震子,溺愛造就敗家子兒,雙方家長都是五十步笑百步,反正他們也不愁將來兒子步入社會後沒錢沒房沒老婆,在他們的眼中,那學校什麼的就是幫他們看孩子的,索性也就沒太在意,在這種環境下成長起的兩人,自然很尋常人的世界觀價值觀不同,在以前,兩人一直覺得,這個世界就是為他們而存在的,以至於畢業以後他們父母想讓他們來自家公司上班,他倆也死皮賴臉的不去,等到他們爹媽感到後悔的時候,卻已經晚了,這倆孫子終日遊手好閒無酒不歡,正所謂有妞不泡勞動改造,於是乎四處形骸放浪,倆人最高的記錄是半個月沒回家,反正也不缺錢,最終導致了悲劇的發生。
可以說,走到了今天這步田地,完全就是倆人自找的,誰都怪不來,回到人間的時候,剛開始他們爹媽還挺在意的,可是時間久了,也就又放鬆了下來,這不,幾天沒回家,連個電話也沒有。
算了,只怕他們已經忘記了我這個不成氣候的蠢兒子了吧。
張是非嘆了口氣,這怨不得誰,於是他便沒開燈,悄悄的上了二樓,推開了自己的屋門走了進去,在黑暗中一頭倒在了床上,他的床很柔軟,臉陷進了天鵝絨的被子中,揉揉的觸感暖洋洋的,張是非似乎此時卸去了一身的疲憊。
據說,天鵝是世界上飛的最高的鳥,這還是兒時吃乾脆面時在裡面的卡上得知的呢,張是非苦笑了一下,不知為何,他竟然羨慕了起來。
此刻的他已經回到了本來的身體,雖然傷痕不在,但是卻顯得沉重異常,他想起了方才在福澤堂的時候崔先生跟他說的一番話。
那是他們飯後,那易欣星和李蘭英連連說困,就各自回家了,張是非由於懷揣著心事,便示意胖子不用等他自己先走,李蘭英也沒說啥,他明白張是非的意思,便獨自換回了人身後走了,等胖子離開以後,張是非便示意分頭跟他出去,在福澤堂的門口,張是非便將自己心中的疑惑講給了崔先生聽,他蹲在地上,說的很慢,兩根菸的功夫才講完,崔先生站在一旁靜靜的聽著,沒有插嘴。
張是非將這幾天發生的事情以及心中疑慮講出來後,便問那崔先生:“崔哥,你說我該怎麼辦?”
“什麼怎麼辦?”那崔先生一臉莫名其妙的表情望著他。
張是非心中一陣苦笑,我說大哥,你到底聽沒聽啊,於是,張是非便對他說道:“易哥說你也有過類似的經歷,不敢跟喜歡的女人說我愛你,可是,這說的簡單,現在我跟梁韻兒這種狀態,我到底該怎麼辦?”
“這得問你自己。”崔先生十分認真的說道。
“可我不知道啊,嗎的,這該死的命運。”張是非見這崔先生似乎也沒啥答案,便喪氣的說道。
那崔先生笑了一下,然後對他說道:“不,你不應該喪氣,反而要感謝命運。”
張是非愣了,這是什麼鬼邏輯?於是他便說道:“為什麼?”
崔先生破天荒的點著了一根菸,叼在嘴裡,抽了一口,兩道白氣兒從鼻子裡噴出,顯得十分受用,只見他眯縫起小眼睛,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