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甚至能望見那松花江的盡頭,夕陽染紅了江面,遠方的地平線近在眼底,這副寧靜的畫面是那樣的祥和。
張是非伸了個懶腰,然後掏出了一根菸放在了嘴裡,剛要點火,一旁的梁韻兒便將那煙從他嘴裡又拽了出來,張是非望了望梁韻兒,只見她笑著說道:“少抽一點吧,對身體不好。”
張是非苦笑了一下:“這話怎麼這耳熟呢,好像我以前對你說過哎。”
“是麼?”梁韻兒的小臉一紅,然後對著張是非說道:“那我戒菸,你也能戒麼?”
張是非還真不敢回答,梁韻兒見他語塞,便笑著對他說道:“好了,我戒菸,只希望你也能少抽一點,畢竟現在不像以前了,我們將來的路還很長,要為以後考慮了。”
她這話是認真的,張是非明白,梁韻兒對他說,等她畢業,就留在哈爾濱,現在沒有還債的必要了,但是也要努力賺錢,畢竟她不是那種習慣依靠別人的女生,這麼多年的獨立培養出了她那獨特的傲性,雖然張是非家比較有錢,但是梁韻兒也不想依賴他,將來的生活還是要靠自己的雙手去創造的,只要有愛就好,以後等穩定了下來,兩人之間還會有孩子……
梁韻兒說到了這裡,小臉兒不由得又紅了,女人都愛做夢,五花八門的夢,在夢裡編制著自己美好的未來,但是一提到孩子,梁韻兒頓時有些不好意思,他望了望張是非,張是非慌忙正過了臉去,雖然梁韻兒口中所講述的生活,正是他希望的,但是他也同樣明白,以現在的情況,這些東西不過只是鏡花水月而已。
想那崔先生曾經對他說過一句話,那就是:“沒有足夠的力量,是無法真正捕獲到幸福的。”
張是非也不知道崔先生哪兒來的這麼多的順口溜,聽崔先生說這句話是在一個賣打火機的小女孩的影響下有感而發,但是張是非有些不相信,你當這是童話呢啊,還買打火機的小女孩兒,安徒生聽到你這句話都會吐血的,要知道崔先生平時上街只能碰到那些揹著孩子賣**兒的老大娘,上哪碰什麼賣打火機的小女孩兒去?指不定又是看哪本漫畫上學到的呢。
不過張是非對這句話倒是十分的認同,沒有足夠的力量,就沒有足夠的幸福,張是非現在可以說是羽翼未滿,詛咒未除的他是沒有資格享受愛情的,經過了這麼多事情,張是非忽然覺得,其實自己跟那些社會上結不起婚的小青年兒是一樣的,沒有經濟基礎的婚姻,就像是一個沒有地基的樓房,稍微的地殼震動變回垮塌成一片廢墟。
張是非苦笑了一下,心中自嘲的想到:原來,我是這樣的貧瘠。
幸好,我雖然貧瘠,但是我有時間,張是非想到,我有足夠的時間變的強大,只要還活著,沒錯,只要還活著就有追逐幸福的權利,到時候再去享受那份來之不易的幸福吧。
這時,兩人已經走進了梁韻兒的學校裡,來到了她的宿舍前,分別的時間到了,張是非對著梁韻兒說道:“回去吧,這一天也累壞了,回去睡個好覺。”
要說校園,是小道訊息最好的傳播載體,梁韻兒容貌姣好,應該也能算的上是系花級的了,世界上沒有不透風的牆壁,美麗在某種程度上來說,也能算上一種罪過,關於她的小道訊息一直是同級男生睡覺前討論的焦點,各種版本各種情節,由於現在正是飯後時間,而且天氣正適合散步,所以校園裡的學生們都三三兩兩的閒溜達,有很多眼尖的,發現了失蹤幾天的梁韻兒又出現了,不由得又開始背地裡說起了碎話,他們望著張是非的眼神都有些不對,張是非很討厭這種眼神,就像是在看一個傻子富二代一樣。
但他在某種程度上來說,確實就是一個傻子富二代,梁韻兒倒沒怎麼,畢竟她已經習慣了,之前她一直揹負著的東西,讓她學會了堅強,似乎旁人的眼光對她來說根本就不算什麼,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