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的模樣,頓時有了一種吃人家嘴短拿人家手軟的感覺,沒辦法,掏錢吧,自己都抄了一整篇的電話本兒了,也該意思意思。
於是,他便問那和尚:“要多少?”
那和尚道:“一塊不少。”
一塊好說做趟公交的錢而已崔先生很滿意,於是便將手伸進了兜兒裡面掏錢,就在他掏錢的時候,那和尚卻又說道:“一百不多,心越誠,願越靈。”
心越誠,願越靈,這句話崔先生現在還記得,就是因為這句話,那個老和尚硬是化走了他一張五十元的人民幣。
不過,那個和尚走了以後,崔先生還沒覺得什麼,畢竟一張開光的護身符,也算是一種法器吧,自己就是玩兒符的,知道這東西的重要性,不過,文叔來了以後,他就徹底的悲劇了,在他跟文叔拿起那張‘護身符’炫耀的時候,文叔的嘴一撇,然後對著年少的崔先生說道:“你說你傻不傻,這破玩意兒值五十?”
“你怎麼知道就不值呢?”崔先生愣了。
那文叔一邊摳鼻孔一邊對崔先生說道:“我當然知道了,之前我也賣過這玩意兒,沒過幾天就掉色了,進價兒也就是一毛錢都不到。”
崔先生當時就傻眼了,但是他還沒有放棄希望,可能是年少輕狂不相信自己上當了吧,他便對著那文叔叫道:“不可能人家可是大寺廟的和尚啊”
“大寺廟?哪個寺的?”文叔當時就問了這一句,崔先生就徹底的悲劇了。
只見崔先生回答道:“五臺……厄……”
五臺山啊他才尋思過味兒來,他大爺的,五臺山在哪兒啊,山西要真是五臺山的和尚,就算是化緣也用不著來哈爾濱吧這一趟化來的,還不夠車票錢呢
當時崔先生就沒話了,而那文叔,倒也真像是一個預言家,正如他所說,那張所謂的開光附身符,揣在兜裡面沒幾天,果真是掉了色,崔先生看在眼裡疼在膀胱。
雖然說翅膀的膀跟膀胱的膀是一個字,但是崔先生也實在無法接受這個夢幻般的結局,以至於以後他對和尚的看法依舊是充滿了牴觸。
“錢,到不怎麼重要,重要的是太***傷自尊了。”崔先生咬牙切齒的說道,彷彿那往事就在眼前一般。
他說道此處,蔡寒冬和易欣星已經笑得不行,這真是誰都有年輕的時候兒啊,兩人怎麼也想象不到,如此精明謹慎的崔先生,在以前竟然也幹過這種傻事兒,如此低劣的騙局竟然還會中招。
崔先生見他倆笑,便沒好氣兒的說道:“行了,別笑了,這能怪我麼,要怪就怪那那個老禿驢,嗎的,當時我就覺得,你說連和尚都騙人,這個世界上還有什麼可信的麼?”
正當崔先生這句話說出口的時候,忽然,那前方傳來了一陣蒼老的聲音:“世上無可信,為信己善心,咳咳。”
誰?三人頓時一愣,然後放眼望去,只見禪房還沒有到,理他們不遠處有一棵杏樹,這棵杏樹看上去可真是有年頭兒了,看上去一個人都要抱不過來,茂密的枝葉兒,由於過了收穫的季節,樹枝之上,只能依稀的看見幾顆零星熟透了的果實,而剛才的那個聲音,就是從杏樹的另一邊發出的。
蔡寒冬明顯一愣,只覺得這聲音十分的耳熟,只見他眉頭一挑,然後十分高興的說道:“老師父,您怎麼出來了呢?”
老師父,崔先生聽到這句話後,便已經知道了樹後坐著的是誰,應該就是這蔡寒冬口中的那個高僧吧。
於是,他們三人便走上了前去,繞到了樹後,果真發現了正在那樹下打坐的老和尚,要說,這個老和尚可真夠老的了,或者說,這個人真夠老的了,崔先生似乎第一次見到這麼蒼老的人,一張臉的褶皺相當的嚴重,甚至眼皮都要要睜不開了,嘴巴往裡凹著,看上去已經沒有了牙齒,只見他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