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兒媳的,雖然二媳fù剛過mén就喪了命,大媳fù卻是生過兩胎,尤其後一胎因傷心過度,懷孕期間幾多兇險,都是老太太看顧的緊,才能將李婉婷和李越之這對龍鳳胎給生下來。所以,老太太對於如何照顧孕fù,是十分熟悉的。但是底下的丫頭們卻都很年輕,沒經歷過這些陣仗,少不得一一調教了。
老太太如今已經開始愁,這真兒,net雲都是黃hua大姑娘,雖說忠心耿耿,辦事也都是穩重可靠的,但到底缺了經驗,怕今後伺候中有些不足,還是得請個懂得調理孕fù的婆子才行。
“老太太,是不是該派人去通知大少爺一聲兒,叫他也早些知道這個好訊息。”
青yù這麼一說,老太太立刻拍掌道:“對極對極,虧的你提醒,竟然把這個都給忘了。你趕快派小廝出去,給承之抱個信。“
底下的小廝們都是鬼jīng鬼jīng的,看了趕來老太太打賞的那個痛快勁,哪裡想不到,這是個極得賞錢的美差。手腳快嘴巴也快的頭一個就搶了這差事,飛奔出去了;沒搶著的只得跺腳嘆息,好在老太太說了闔府上下都有賞錢,總算還是有盼頭的。
老太太高興忘了,又絮絮地叮囑金秀yù,這懷胎十月,頭幾個月那得怎麼樣,後幾個月得怎麼樣,什麼東西不能吃,什麼活兒不能幹,什麼得忌諱,什麼得注意,拉拉雜雜一堆事情,直說的她頭都大了。
真兒和netg邊聽得極為認真,瞧那架勢,恨不得用紙筆將老太太說的每一個字都記錄下來。
“你們兩個丫頭素來是好的,如今少nainai有了喜,愈得盡興服shì,不可有半點馬虎。從今兒起,就由青yù暫接管家的事兒了,凡有回事的,都來找青yù,切不可打擾少nainai安胎修養……”
老太太話還沒說完;青yù先叫了起來。
“我的老太太,我的老祖宗,你也太過謹慎了,哪裡就至於這樣兒!“
金秀yù也道:“是啊,nainai,我這才還沒顯懷呢,身子還好著呢,jīng神頭也足,哪裡用得著將這府裡頭的事都撂開手?你若是叫我什麼事兒也不幹,就成天吃喝睡的,那才叫我堵心呢。大幅不是剛說麼,這頭幾個月,心xìng放鬆是頂頂要緊的,切不可緊張憂煩,自個兒到累了自個兒。你若是不叫我當家,這是要悶死我呢!”
話音剛落,就叫老太太在嘴邊輕輕拍了一下。
“什麼死呀活呀的!這些字眼兒統統不許說,忒不吉利!你們大家也都記住了,往後這種晦氣話,一律不準說,玩笑也不成!”
老太太眼睛一瞪,嘴巴一鼓。如今府裡最大的不是孕fù少nainai,而是這位盼曾孫心切的老太婆。底下眾人都是慣看主子臉sè的,哪裡能不知道這些忌諱,自然滿口答應,滿口吉祥話。
雖說有金秀yù和青yù的反對,老太太還是不願讓這懷了曾孫子的孫媳fùcao勞。金秀yù也是不肯撂開管家的重任,她如今正查著放印子錢的事兒,剛把那網給撒出去,等著那魚兒上鉤落網,哪裡肯放手。
幾個人商量了半天,這個不肯讓步,那個也不肯放手,
還是真兒機靈,偷偷教給金秀yù一個法子。果然老太太再不依,金秀yù便生氣撒嬌起來,手舞足蹈,慌得老太太一把摟住了。
“我的好孫媳fù兒,你如今可是寶貝,這肚子裡頭還有一個寶貝呢,可不能1uan來!什麼事兒都依你,還不成麼?”
金秀yù和真兒兩個一對眼,都暗自偷笑。
老太太即做了讓步,總算是定下來章程。青yù既然已經將當家的權利都jiao出去了,再拿回來一是不好上手,二是怕底下有些誤會。這些日子,真兒伴著金秀yù管家,倒是做的不錯,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