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彥琳起的並不晚,就是她收拾好了下去,也只是八點而已。只是她以前習慣早起,先到診所來。
再見文濤,文濤沒有一絲異樣,這也讓彥琳的心漸漸平復下來,漸漸開始適應起這新的不同的工作合租生活。
接下來的幾天,彥琳漸漸開始習慣,其實文濤也在習慣,只是他的定力足夠讓人看起來好像他根本沒有什麼感覺,很鎮定。
不過生意倒是一天比一天差了起來,在人不惹到自己頭上的時候文濤很平和很隨和,尤其是跟普通人。可有一點,當文濤穿上白大褂,坐在那裡,雖然他的證件都是辦的,當然,都是百分之一百真的。可他的學識不時假的,他比一般的醫生把治病只是當成上班的工作不一樣,當他坐在那裡給病人看病的時候。
他就會有一種堅持,不遵醫囑者不治,更加不會為別的原因改變自己,就如同他幾次把幾個要買藥或者領著孩子來看病的人攆出去一樣,因為他們只是一些生活習慣,或者不是病,卻非要打針吃藥。而且當醫生時,他說話絕不容許反駁,可以詢問商量卻不允許反駁,這方面比一個七八十歲的老頭子還固執。
而且他對病人開藥少,很多時候是強調讓他們改變生活規律飲食,很多簡單的病症只要自身調理好了,鍛鍊一下就好了。更加上他進了中藥,房間裡滿是中藥氣味,漸漸的人少了許多,到第五天,一整個上午都沒有一個人來。
彥琳上門靜點的生意倒是不錯,剛剛上門靜點回來的彥琳看著正在房間裡上網的文濤,很想跟文醫生
這樣下去可不行啊,他現在還在不斷的進中藥,只是他進的比較苛刻。知道這邊有用藥的,前幾天連續來了不下五六撥人,可多數不到幾句話就被文醫生說走了,不過,被文醫生留下來的,每次都笑著從裡邊出來。
看看空蕩蕩的診所,因為中藥味瀰漫,現在就連看感冒的都沒有了,因為沒人樂意在這裡靜點。
“彥琳,剛回來,來我跟一家裝修公司談了一下。”文濤正好從裡邊出來,叫上彥琳走到旁邊的靜點室:“靜點這種事別人都可以做,我看我們留下那邊兩個床鋪的位置,給偶爾需要點滴的人流下就行了,其他的地方我找人改一下,我的辦公室太近進的藥越來越多,根本沒地方放了。”
這些天下來,彥琳也漸漸的習慣了跟文濤相處:“文醫生,我雖然不太懂,不過…外邊都說,我們這是社群診所,這樣弄能行嘛,現在那些人連感冒都不上我們這來打針了,坐車跑到遠一些的地方打針。”
文濤根本不在乎:“感冒打針那裡都可以,再說了,如果由我親手調配出來的中藥治療現在的感冒,絕對比打針好的快。”站在空蕩蕩的靜點室,文濤道:“我已經跟人訂了一套最新的中藥熬製機,然後以後我再教會你熬製中藥,我們留下一點地方,就是預備偶爾真需要急症打針,或者有外傷之類的突發事件實用。”
彥琳怯聲問道:“文醫生,我們…診所該不會真的改成中醫診所吧。”
文濤自信的笑道:“也談不上改,重要的不時名字不時形式,我只是想讓這個診所能真正成為我手中的工具,發揮我真正的醫術。”
還有一個理由,文濤沒說,成為自己以後研究人體奧秘的地方,研究人體奧秘可並非簡單的解剖之類的事情,如果只是那樣的話,早在幾十上百年就都研究明白了。
“哦!”看著勁頭十足的文醫生,彥琳點了點頭,反正文醫生是頭,他怎麼帶隊自己就跟著走也就是了。不過彥琳心裡也很奇怪,哪有在一個小診所投這麼多錢的,文醫生這根本不像是為了賺錢。
“人呢,人都那去了……”突然,外邊有人大吼。
“來了……”彥琳答應一聲急忙跑出去。
“快點想辦法止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