裝不下任何其它的東西,而蘇菲的胴體卻似在慢慢地放大,特別是那豐夷翹挺的部位無限地在放大,終於所有的激情與狂暴都噴湧而出,最終只剩下了喘息之聲,以及那共振的一下又一下寧靜又甜蜜的跳動……
拉著蘇菲的小手再次來看那些兔子時,查理曼只覺那些可愛的兔子一隻只都那樣的惱人,而身邊的蘇菲時不時撒著嬌,一次次獻上甜吻,而後纏在他的身邊,不停地問這問那,連兔子為什麼那麼白也要問。
查理曼兇兇地道:“我怎麼知道。”
蘇菲輕笑著颳著他的鼻子羞他:“你可是天才馴獸師啊,你怎麼不知道呢?”
於是查理曼只得硬著頭皮,排除蘇菲的干擾,去馴練著那些兔子,一不小心就傳授給了它們跳到桌子上以屁股砸盤子的技能……
當然這實際上也是查理曼惡意兼故意這麼馴化的,如果每一批兔子都一樣的技能的話,那麼也顯示不出他的才能了。
整整一天,蘇菲都這樣陪著他馴化著兔子們,真是比那些兔子要令查曼煩得多了。
直到查理曼快要回家時,她才正常起來,卻又淚水盈盈欲滴。
他哄了她很久,一看天色都完全暗了下來……
真是沒想到剛當上富豪不久,就餓了肚子咕咕叫,還要在這裡哄著一個小女孩,此時在他眼中蘇菲無異是一個小女孩了。
“喂,說話啊。”
……
他抱著她等了許久,才聽到她幽幽道:“我不要去當會長了,我要永遠跟著你……嗯,我決定了。”
這回查理曼傻眼了,難道她又是認真的?
見查理曼久久不語,蘇菲輕哼了一聲:“我就知道你只想玩玩,你們男人大的小的都一樣……”
查理曼不知怎麼回答她了。
自己的前程未卜,自從與蘭臣發生那事後,查理曼隱隱感到那是一個巨大政治旋渦,更可嘆的是,自己居然仍然渴望著再見到蘭臣,所以從這個意義上講,他很可能自動地走入到那個旋渦裡……
二個女人,一個已不見了蹤影,而一個雖然就在身邊,卻是人妻,他只覺雖然不會死板地去遵守那些世俗的道德理念,事實上他現在已經突破了道德的界線,但他也不想在蘇菲與她的丈夫徹底決裂之前,做任何的表態。
婚姻有時候確實是一場交易,愛情像童話一般的幼稚,他雖然沒談過戀愛,卻在很早以前便不相信愛情了,因為他總是能看到別人的內心,就像看到那些魔獸的內心一樣,往往人們無法拒絕生理上的渴望,男人充滿著征服的慾望,而女人則是充滿了被征服的慾望。
而慾望與愛情總是那麼的像光明與黑暗,錯換之間悄然無聲。
想著查理曼狠了狠心道:“你不會送上門來麼?”
蘇菲聽得一顫,又羞又氣地追打著他,然後便是輕喘著索吻,嬌喘著呢喃:“你像黑龍一樣代表著極端的邪惡……嗯,那我想你時就送……送,去死吧!”
“哈哈……”查理曼大笑著躍上半獨角獸,回過頭來看著滿臉羞紅的蘇菲,大聲道:“從奧克特那到國都也不是太遠,只不過千里,而且這未曾不是一種考驗。”
蘇菲見查理曼說得這麼大聲,羞急地一彎腰,把自己的高跟鞋脫了下來狠狠丟向查理曼。
查理曼一把接住,聞了一下道:“美妙絕倫。”說著一鬆手,帶馬狂奔而去。
而蘇菲自是狼狽地一拐一拐的去尋回自己的鞋子,剛剛穿上後,又覺得自己有了那種慾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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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一個嚴重的問題,強制上架了,蟲子也不得不頭戴西瓜皮、手持小銅鑼、脖了上還掛著個大喇叭的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