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失去領頭者的隊伍更加地如一盤散沙。
其他幾位公會的會長,臉上都露出不自然的笑容,有二個更是向陳宇彎了彎腰,這才尷尬地散去。接著散去的人越來越多。有幾個粗壯的戰士猶豫了幾下,看了看陳宇手中的屠龍槍及火電獸,最終還是缺乏上前動手的勇氣,屈辱喪氣地走了。
但陳宇驅趕這群雜牌軍也不是那麼的順利,還是有不少的人不願意離去,與陳宇對峙著。一群瓦倫城魔武學院的學生忽然不顧一切地向陳宇衝了過來。陳宇帶馬上前,屠龍槍一領一下子便點到一位衝到景前面的紅髮劍士的喉嚨之上,把那紅髮劍士嚇得手中的劍也拿不住了。當!地一聲掉地之後,屠龍槍一掃,一片地響聲中無數把劍被他這一槍掃飛。
這群學生這才知道了厲害,一鬨而散。眨眼之間那條大街之上,連行人都不見了。陳宇反而呆了呆,目光直穿過這條街,望向對面的一座鐘樓,從那指向時間的針擺一路往上,最後停在那座鐘塔的尖頂之上。
後面,布拉皮特帶著野人親衛與兩百隻巨掌黑熊急跑而來。他微微喘息地帶馬停在陳宇的身邊,“頭……”
“走。先抓到城主再說。”陳宇一聲大喝,拍馬繼續地向前狂奔而去。
半個小對之後,五萬大軍最後一個士兵入城,而瓦倫也宣告著完全地在泊羅國北線軍的鐵蹄之下屈服。
八千城衛軍一個不拉地集體向泊羅國地軍隊投降。當失去武器的城衛軍在泊羅國的軍隊的押解之下排著隊從街上走過的時候,城民們無不嘆息,低著頭快步而過,或是遠遠地望著那些入侵者無聲地哭泣著。
而在城主的官邸之內,陳宇已是大馬金刀地而坐。瓦倫城的城主屁滾尿流地連連點頭:“是,是,大人!晚餐之前,下官一定把全城的名人、貴族與富商們召集到此跟大人您見面。”
陳宇淡笑道:“很好,那麼城巡兵衛仍然由你們來掌管。對於那些不聽話的人,可以讓你們的武裝力量跟他們打交道,這樣比我用我們地武力去跟他們打交道好些。”
“是,是……”瓦倫城地城主心裡無比羞愧地附和。而不久之前,這位城主大人還在城民面前憾慨激昂地宣示要與入侵者戰鬥到底。
雖然北線邊防軍的紀律嚴明,對普通城民秋毫無犯,但這並不等於不會給這座城市帶來傷害。事實上陳宇帶著軍隊來到這裡,就是來搶劫的,不然五萬大軍跑到這座城裡來幹嘛?不過只是換了一種溫和的方式罷了。此時瓦倫城的城主一聽陳宇要召集全城的名人、貴族與富商,心裡大為忐忑不安,已是知道陳宇要幹什麼了。
但此城主又不得不照辦。自從見到陳宇之後,陳宇對他每說一個宇口氣上非常地溫和,但在此城主的心裡品味起來,卻是每一個字都是那樣不容拒絕。
陳宇絕口不提拒絕他的後果是什麼,可聰明的城主大人卻非常明白,拒絕陳宇地後果是什麼。
城主的心裡已是在歇斯底里地大叫,在痛苦地哭泣著。在城主答應了陳宇的一連串的要求之後,無力地走向門邊之即,陳宇一揮手,布拉皮特帶著人與二百隻巨掌黑熊跟著出去了,對瓦倫城高壓也宣佈開始了。
城主一回頭看到布拉皮特跟在自己的後,立時露出了一絲苦笑。現在一切都不用問了,那大統領果然是在溫和地表面之下,掩藏冰冷如鐵的征服之心。
而隨著城主及瓦倫城一大批官員的出動,瓦倫城所有的城巡衛隊官員也全被召集到一起。城主剛剛說了幾句話之後,有衛隊官員把警帽往地下一丟,衣服一脫:“我不幹了。”
城主的胖臉上油汗直流,“斯蒂爾快把你的帽子與衣服穿起來,這是不容拒絕的命令。”
那城巡衛隊的官員斯蒂爾大叫:“我不幹了也不行嗎?我回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