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梓胥稍稍帶了幾件換洗的衣服還有書包就跟著薛樂炎去了薛樂炎家。
在薛樂炎房間裡,薛樂炎把沈梓胥乾淨的衣服和浴巾遞給他,“你先洗個澡,身上又是酒味又是煙味,難聞死了。”
沈梓胥一隻手接過衣服,另一隻手輕輕地颳了一下薛樂炎的鼻子,“瞧你像個小媳婦似的。”
薛樂炎還有些作業沒寫,想著等等要跟沈梓胥聊天也就不會有時間寫作業,索性在Q.Q上問徐子傑要了答案,趁沈梓胥洗澡的時候抄了起來。
作業這種東西,就是別人做了三個小時的,你只要三十分鐘不到就可以抄完。何況徐子傑字好看,思路清晰,步驟簡練,薛樂炎只花了十五分鐘便抄完了。
沈梓胥洗完澡後,薛樂炎也去洗澡,兩個人都洗好躺床上,也不過九點剛出頭。
“我還是去看看書吧。”薛樂炎從床上起來,“九點多就躺床上,感覺很不自在。”
沈梓胥伸手一拉,薛樂炎撲通一聲摔回床上。
“你幹嘛?”薛樂炎嚷道。
“你作業都寫完了,還當著我面學習,讓我很害怕。”沈梓胥斜躺在床上,一隻手撐著頭,另一隻手拉著薛樂炎,冷冷地看著他。
“哥哥,我作業都是抄的,良心很不安啊!”薛樂炎掙扎著起來,又被拉回去。
“欸,弟弟,你第一次抄作業嗎?”沈梓胥接受了薛樂炎這句玩笑話。
千萬頭草泥馬從薛樂炎內心飛奔而過,你高冷個毛線啊,你不是陽光體育生麼,為什麼變高冷總裁了?
“不是啊,天天抄。”薛樂炎還在氣頭上,傻傻地如實回答了。
“天天抄?你天天抄還良心不安?”沈梓胥驚訝地看著他,濃黑的眉毛都擠在一塊了。
“以前是因為不想寫,或者來不及寫才抄的,但是今天又不是因為這個。”薛樂炎反駁起來也是理直氣壯的。
沈梓胥手捏著薛樂炎的臉蛋,“抄作業就是抄作業,不許狡辯。”
薛樂炎也伸出手去捏沈梓胥的臉,“你這個作業都不抄的人也敢說我。”
沈梓胥捏得更用力了些,薛樂炎連連叫痛,他才鬆開手。
“哈哈!你被騙了。”薛樂炎興奮地叫道,他半跪著坐起來,使勁地捏著沈梓胥,捏著不夠,還去撥弄沈梓胥頭髮,沈梓胥剛洗好的頭髮就那麼被他弄成雞窩頭。
“好啊,膽子越來越肥了,不給你點顏色看看是不行了。”沈梓胥抓著薛樂炎的手臂,一起身,迅速把薛樂炎推倒在床上。薛樂炎被死死按著,不能動彈。
薛樂炎眨巴著眼睛看著沈梓胥,那雙眸子近距離看尤其顯得好看,那麼清澈,彷彿透過它能看見瓊樓玉宇一般。加上薛樂炎精緻的五官和稚氣未脫的臉,沈梓胥看著竟不好意思了。他放開薛樂炎,躺了回去。
薛樂炎雖然表面上楚楚可憐,一副被人欺凌的樣子,心花卻早已怒放了無數次。沈梓胥一鬆手,他便索然無味。
“我給你唱歌怎麼樣?”沈梓胥開口道。
“好啊。”薛樂炎很高興地答應了,跟校草同一張床,聽校草唱歌,這隻能停留在幻想裡的美事今天成真了!
沈梓胥唱歌極其好聽,音準節拍幾乎跟原唱一致,不過這倒不是吸引薛樂炎的地方,吸引他的地方是沈梓胥的聲音。沈梓胥聲音很好聽,雖然像孩子腔一般有些稚氣,但是附有磁性,特別特別好聽。
一曲歌罷,沈梓胥問道:“好聽嗎?”
薛樂炎還沉浸在沈梓胥的歌聲中,著了魔似地點頭說好聽。
“那大爺賞點小費唄?”沈梓胥嘴角上揚,鬼鬼地說道。
“賞你十塊錢,自己去拿吧。我錢包放在校服口袋裡了。”薛樂炎懶得起身,隨手一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