厥過去。
她是被胸口的疼痛驚醒的。睜眼時看見他趴在她身上,專心研究她胸部。她看他的時候,他正一口吞進整個左胸,嚇得她叫了出來。他鬆開,抬頭衝她無害地笑:“32A,看來我任務很艱鉅。”她本是極端生氣的,被他這一說,頓時只剩了羞臊。誰知他還不消停了,蹭著她身子湊到她臉下,諂笑:“林老師,學生準備在一年內超B趕C,你覺得能實現麼?”她羞得滿臉發燒,扭頭不理他,拖過被子矇住頭,悶悶地說:“你舒服了就一邊休息去,我要睡覺。”他一把扯掉她賴以藏身的被子,興致勃勃地提議:“沒舒服,就等你醒過來呢。咱們再來一次吧。”看著他孩子氣的笑臉,她忽然分不清到底眼前這個撒嬌的男孩子是他還是那個手腕兒通天的霸道男人是他。沒等她想清楚,他已衝進她身體,她痛撥出來,怒瞪他,見他眼神無辜極了,只好忍著疼說:“最後一次,只這一次。”說著拿過被子捂住頭臉,他怎麼扯都不鬆手。他湊到近旁哄她:“我要看著你做。”她難受得要死,恨聲道:“要做還是要看,自己選!”他只好放棄,興致缺缺地做了會兒活塞運動,又哄:“惜南,別捂了,捂得我都要斷氣了。你要是不想我看你,那我關燈行不行?”她本來是咬牙忍痛在由著他玩兒,他一再這樣,終於還是受不了了,猛地掀開被子,瞪他:“快點做完睡覺!要不然就別做了!”他見她真惱了,不再哄她,只盡著興兒地玩兒。林惜南把自己蒙在厚厚的羽絨被裡,咬著被角,不讓自己出聲兒。她想,他忍了十多年,她就忍這一會兒吧。可誰知他這次比上次還能折騰,饒是她已經做好了思想準備,最後仍是暈了過去。暈過去又被他嚇醒,他想再來,她這下是真怕了,登時哭出來:“你先殺了我再做吧!一直疼,越來越疼,只有疼……”不理他挫敗的臉色,怎麼舒坦怎麼哭鬧,他終於放棄,輕輕摟著她哄:“好好好,不來了不來了……”
景曉陽曾感嘆過,其實愛情和□還是相通的。當時林惜南笑話她被陸清平給徹底壓倒了,這下子才有些理解。雖說蕭文翰這麼大把年紀了,資料片應該是沒看過多少,經驗更是沒有,半點技巧也談不上,完全是就著滿身的蠻勁兒向她表達熱情,跟他當初一再對她死纏爛打一個性質。若單單是他差勁還好說,偏偏她體質特殊些,對疼痛的反應特別敏感。兩下里一聯手,她只差一口氣就得歇菜了。想些有的沒的,渾沒注意到房間內的動靜,被突如其來的燈光晃花了眼。
“做什麼!”天!她到底經歷了怎樣一個夜晚,嗓子已啞得完全不是她的。她覺得有一隻唐老鴨躲在她身體裡說話。
“醒了怎麼不叫我?”那聲音,怎麼聽也不像是有任何不適!她鬱悶了,憑什麼難受的就她一個人!“醒過來沒見我生氣了?”
林惜南難過死了,氣死了,也羞死了,卯足力氣翻了個身,身上疼得幾乎讓她叫出來,忍下去,拿出所有的力氣擁住被子,把臉埋進去。她這才意識到身上的衣服換過了,床單也換過了,應該是幫她清洗過,昨晚似乎流了很多血,她聞著那股血腥味一度以為自己會大出血而死,而這傢伙眼都不會眨一下,還是繼續做他的運動。哼!還算有良心!
很快他就把她翻了個個兒,讓她與他正面相對,被子被他輕而易舉地就扯開來。林惜南失了藏身地,怒道:“吃飽喝足怎麼還不走!我只跟你一夜情,不打算夜夜情!”
蕭文翰沒有如她所想的那樣生氣,反而笑了起來,想來昨天一定是樂壞了:“如果我想你覺得你能跑得掉?看來是真生氣了。我不敢久留,是怕攢了十多年的熱情嚇壞你。”
林惜南被他那笑聲和篤定以及調笑的語氣氣得直瞪眼,不理他,努力伸手,一點點把被子從他手上扯回去。看她真是不開心了,蕭文翰便任由她做完小動作,然後極為關切地問道:“還疼得厲害?”林惜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