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兒商量著。不是你讓我開一家醫館嗎?柳兒有祖傳的跌打損傷這一方面地醫術,我想就讓柳兒來我們醫館幫忙。你看如何?”
孟天楚看了看柳兒,柳兒有些不好意思了,羞怯一笑,低下頭去。
孟天楚道:“好啊,這是一件好事情呢,就是不知道柳兒姑娘願意不願意呢?”
柳兒先是趕緊點了點頭,然後柔聲說道:“好著呢。”
左佳音又道:“這賀丁原是我們杭州最有名的書院的先生,我想啊,他如今身子不好,再過一年,我們瑾兒也該讀書識字了,要不就將賀先生留在家裡給瑾兒當個先生,您看呢?再說,這馬上鳳儀地孩子也要生了,轉眼的功夫,你說呢?”
孟天楚聽罷,覺得也好,還沒有說話,賀丁趕緊說道:“三夫人宅心仁厚,一心為我賀家著想,但我賀丁……,我實在是愧不敢當啊,還是……算了吧。”
孟天楚笑道:“我看啊,佳音地主意甚好,如今你們都好好地調養身子,等佳音的醫館開起來了,就讓柳兒姑娘去醫館幫忙,也算是為家裡補貼一些家用,等再過一年,賀先生就可以教我們瑾兒了,我知道你在想什麼,那都已經過去了,不過是個錯誤和笑話罷了,你不要放下心上,我們都已經忘記了,你還記得那些做什麼呢?”
賀丁聽罷,不禁老淚縱橫,泣不成聲。
楊三娘一旁邊抹眼淚邊說道:“孟大人,你們一家對我們賀家有再造之恩,您讓我三娘如何謝謝你才好啊?”
孟天楚笑道:“三娘啊,我們瑾兒倘若不是你,怕也……,哈哈哈哈,反正都已經過去了,我看啊,這眼瞅著鳳儀就要生了,到時候還要一切都指靠你了。”
楊三娘:“孟大人,您放心,我一定不會讓您和大夫人失望的。”
溫柔:“這便好了,我們大人也希望你們一家好好地過日子,有什麼需要我們幫忙地,我們定不會袖手旁觀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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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天還晴空萬里,到了黃昏,天竟然下起雨來,大家吃過飯後從飯廳裡出來,溫柔大概是失去了自己的孩子,最近越發地對孟文瑾好了,常常不讓奶孃帶,晚上也讓文瑾跟著自己睡,左佳音倒也理解,就隨她去好了,不過文瑾對這個二媽也是依賴,吃過飯後,就讓溫柔抱著睡覺,孟天楚看在眼裡,心裡是喜憂參半,喜得是溫柔終於平靜了下來,可以和大家好好相處,憂地是她還沒有完全從喪子的悲痛中掙扎出來。
溫柔抱著瑾兒,丫鬟在一旁打著傘,溫柔道:“你遮著我做什麼?讓你遮著瑾兒。”
夏鳳儀在後面笑著說道:“我看啊,還是去拿把大些的竹傘來,這樣總有一個是遮不到的,溫柔如今身子也還沒有完全恢復過來,晚上還要帶瑾兒,休息不好可是不行。”
溫柔趕緊說道:“瑾兒晚上只吃一道奶糊糊就好,上次我讓他們從蒙古帶回來的奶疙瘩瑾兒喜歡吃,我晚上將那些奶疙瘩泡軟了弄成糊糊,他可喜歡喝了。”
孟天楚走上前來,將傘從丫鬟手中接過給他們打著,笑著說道:“你啊,我看你還是好好地休養調理一段時間,我看你最近是有了瑾兒,就忘記了我這個當相公的了。”
大家都笑了起來,溫柔也有些不好意思了,道:“按照日子也不該是你到我這裡來的時候啊。”
孟天楚戲謔道:“怕是你就不希望我來了,你啊,有瑾兒就好。”
溫柔趕緊說道:“誰說的?”
飛燕走上前來,道:“我看啊,以後瑾兒乾脆和天楚一樣和我們幾個輪著睡好了。”
左佳音暗暗地打了一下飛燕,飛燕還沒有反應過來自己的話是說錯了,左右看看,見一旁的丫鬟都捂嘴笑,便道:“你們笑什麼?”
夏鳳儀:“罷了,罷了,飛燕一天的笑話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