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楚正想著。曉唯已經上車來,對著每一個人傻笑,然後坐在了孟天楚身邊。
孟天楚什麼話都沒有說,對車伕說道:“我們走吧。”
這時完顏雲杉趕上來了,孟天楚掀開簾子,見她一臉愧疚,便微笑著說道:“放心將她交給我就是,不用自責,她不過是想出來透透氣罷了。”
完顏雲杉見孟天楚並無責怪之意,這才鬆了一口氣,孟天楚見完顏雲杉好像有話要說,便道:“有案子發了,我們要出去一趟。”然後嘴朝著曉唯努了努,完顏雲杉明白過來,便點頭微笑了一下,讓開路,道:“那孟大哥一路慢些,主意安全。”
孟天楚點了點頭,車子慢慢地從完顏雲杉的身邊駛過,曉唯從車子裡探頭出來給她做了一個鬼臉,完顏雲杉不可奈何地搖了搖頭,對身後的下人和丫鬟說道:“好了,我們回去吧。”
路上。
柴猛繼續往下說:“玉琴和徐海確實是一起長大的,而且聽村裡的人說,玉琴這個姑娘為人頗有城府,做事細心,心氣很高,家中只有老母一人,不過兩年前那場瘟疫也奪去了玉琴孃親地性命。**xiaoShuo520。**”
孟天楚:“那玉琴不就成了孤兒了?”
柴猛:“沒有,玉琴還有一個弟弟和玉琴相依為命。”
孟天楚:“她弟弟呢?”
柴猛:“就在我們府上,也是這一次新來的,叫玉明,我見過,小夥子大概十六歲的樣子很機靈。嘴巴也很甜,為人處世都還不錯,手腳也勤快。”
孟天楚哦了一聲,道:“你瞭解的還不少嘛!”
這時慕容迥雪說道:“原來玉明是玉琴的弟弟啊。”
孟天楚有了興致,道:“怎麼你們都認識?”
慕容迥雪笑著點了點頭,道:“對啊,每天早上他很早就和幾個下人將水抬到各個院子裡,就是前兩天吧,我說我想用金銀花袍些水喝,天氣太熱。但是丫鬟們都不敢去,說是玉琴出事後,大家誰都不敢去摘金銀花,生怕錯了,而且還怕蛇,玉明大概是聽見了,下午就摘了很多過來。然後讓丫鬟們將剩下地分到各院,給別的夫人拿了一些呢。”
孟天楚想了想,意味深長地笑了,什麼話都沒有說。一旁的曉唯好奇地看著孟天楚,摸著他的臉頰,道:“喂,你笑什麼,告訴我。”
孟天楚看著曉唯,道:“我在想什麼,你知道的。”
曉諾:“天楚。你以為我姐姐還是從前地那個聰明絕頂的女子啊?”
孟天楚笑了,緊緊地握著曉唯的手,道:“我想是地。”
曉諾不屑地揮了揮衣袖。道:“我看你也快讓姐姐給感染瘋了。”
城東,李家。
紅磚碧瓦,高牆內是亭臺樓閣,小橋流水處,亭跨下流水潺潺,拔地而起的假石山群,堆壘得很是別緻,甬道、長廊兩側皆是參差地花木吐露著芬芳。xiaoshuo520。***然後在這芬芳中卻有血腥的味道。
李家的大門將一般大戶人家的門要高一些寬一些,門上有鬱鬱蔥蔥的青草攀壁而下,和一些長勢良好的爬山虎夾雜在一起,還有一些不知名地野花點綴其中十分好看,然後就在這一片綠牆上潑濺著已經幹了地血跡。
孟天楚站在牆角久久地望著這些血跡,曉諾站在孟天楚身邊,見孟天楚雙眉緊湊,將自己的大拇指放在手中。她還從來沒有見過孟天楚這樣過。
“天楚。怎麼啦?”
孟天楚指著牆,道:“你看這些噴濺的血跡。”
曉諾:“我看了。你教過我,這樣的血跡應該是兇手揮刀從下往上而為。”
孟天楚並未像從前一樣露出讚許的神情,依舊愁眉不振,慕容迥雪一旁道:“還有一種可能,那就是揮刀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