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朵微微一笑,道:“耳朵沒有敢問。”
孟天楚:“好吧,走,我們去看看。”
王譯在大廳裡站著,坐都沒有坐,見孟天楚進來,趕緊迎上前去,道:“給大人拜年來了。”
孟天楚吁了一口,道:“我還以為有什麼事情呢,嚇了我一跳。”
耳朵知趣退下,孟天楚讓王譯坐下,然後說道:“初二讓你來家裡,你怎麼不來呢?”
王譯:“我來了,當時還是剛才那個管家接待的,那小夥子人小鬼大,挺機靈的。”
孟天楚:“是嗎?我怎麼沒有看見你呢?”
王譯笑了,道:“那一天那麼多人,大人未必注意到我。”
孟天楚想了想,沒有說話,示意王譯喝茶,王譯喝了一口之後,道:“還有一件事情要和大人說說,本來是過年不想打擾您,但是您說過有事不能耽擱,所以我就來了。”
孟天楚:“說吧。反正我也閒著,如今這個過年吶,越發的沒有意思了……”
孟天楚的話還沒有說完,耳朵走到門口打斷了孟天楚地話,道:“老爺,右布政使簡麒簡大人來了。”
王譯哎喲一聲趕緊起身,道:“算了,大人我還是先退下了。”
孟天楚笑著對王譯說道:“不著急,你的事情還沒有說完呢。”然後對耳朵說道:“問過簡大人有什麼事情了嗎?”
耳朵:“問過了,但簡大人好像不願意說,只說是帶著女兒過來給大人您拜年。”
孟天楚想了想,道:“耳朵,你讓簡大人和簡姑娘去前廳坐一會兒,你去陪著說說話,我隨後就到。”
耳朵去了,王譯:“大人,這樣是不是有些不太合適?”
孟天楚:“都什麼不合適的,你說你的,耳朵自然會應付。”
王譯:“這個耳朵確實挺會來事兒的。”
孟天楚淡然一笑,道:“來了才幾天,看看再說吧。先說你地事情。”
王譯重新坐回到椅子上,還未說話,簡檸來了,孟天楚笑著示意簡檸過來坐,然後說道:“怎麼過來了?”
簡檸笑著坐下,然後說道:“你的那個新管家陪著我爹下棋,我爹說我興許可以幫上忙,所以我就過來看看。”
孟天楚心想,這個耳朵看來還真本事了,樣樣都會一些,笑了,道:“也好,耳朵給你爹怎麼說地,他沒有生氣吧?”
簡檸笑著說道:“說是衙門的捕頭來了,有急事要說,大人是要過來的,但事情馬上就說完了,所以為了等會兒安心陪我爹,所以才讓管家過來說說。”
孟天楚笑了,對王譯說道:“我說不用擔心,好了,說你的事情吧。”
王譯:“還是那個月
孟天楚一聽,頓時不高興了,想了想,道:“我想起來了,她是不是讓你來給我說,說今天是初四了,問習撿回來了沒有?”
王譯點頭。
孟天楚惱了,道:“這個習月還真有能耐連你這個捕頭都發動了,你怎麼就肯為她說話呢?”
王譯趕緊解釋道:“大人,不是屬下為她說話,是她讓一個獄卒來說的,那個獄卒說是月兒自初一就沒有吃飯了,已經是奄奄一息。”
孟天楚起身,道:“不用管她,只要不是我們將她刑訊逼供打死,我們也不會有責任,她不吃飯,我們有什麼辦法?走吧,我們去看看簡大人和耳朵下棋,不用管那個習月了,我看她到底能折成什麼樣子。”
王譯見孟天楚都這麼說了,自己也不好再說什麼,偷眼看了看簡檸,見簡檸也只是做了一個無可奈何的表情。
三個人起身從大廳出去直奔偏廳而去。
傍晚的時候,真地就下起鵝毛大雪來,孟天楚陪著簡麒吃過飯後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