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的?”
耳朵頓了頓,道:“老爺。耳朵之前做什麼的並不重要,重要的是前廳有一位客人,大夫人說是遠道而來,您一定想見見,故而……”
孟天楚疑惑,道:“遠方而來?是誰。”
耳朵:“六夫人看來挺熟地,已經陪在那裡說話,耳朵沒有敢問。”
孟天楚想了想,突然大笑起來,道:“簡大人。這盤棋咱們就這樣放著。等我見過這個客人之後,我們接著下,今天晚上簡大人就不要走了,耳朵你趕緊去給簡大人準備客房去。”
說完,也不等簡麒答應不答應,孟天楚已經走出自己的書房。
簡麒想正事還沒有給孟天楚說呢,他就走了。什麼這麼重要的客人。連最關鍵的一步棋也不下了,算了。既然主人都將自己留下了,反正自己今天來的目的就是要將簡檸這個丫頭說給孟天楚當第七位夫人的,這個口還未開,自然是走不得地,這次走了,下次來又不能空手來了,簡麒想到這裡,乾脆打定主意不走了。
耳朵則站在門口還沒有動,簡麒在孟天楚的書房裡走了一圈,見耳朵還站著,便戲謔道:“耳朵啊,你守著本官,是不是怕本官偷了你家老爺的珍藏不成?”
耳朵微笑著說道:“簡大人哪裡的話,如果覺得耳朵礙眼了,耳朵讓丫鬟來伺候著也行。”
簡麒指著耳朵,道:“我看你就是對說話,不該叫耳朵,叫巧嘴兒好了,你說剛才誰來了,我見你家老爺連我都不管扔下就跑了,是不是京城來人了?”
耳朵笑著說道:“不曉得,好像是故交,聽口音卻不像從京城來地。”
簡麒走到耳朵面前,耳朵趕緊低下頭去,簡麒仔細地看了看耳朵,道:“我這麼好像在哪裡見過你?”
耳朵趕緊低頭說道:“奴才從來在劉縣丞家裡做事,興許……”
簡麒若有所思地搖了搖頭,道:“不是,我都不知道誰是劉縣丞,應該不是……嗯,讓本官好好的想一想。
耳朵指著那一盤殘棋,道:“大人,若是不嫌棄耳朵在這裡礙了您的眼了,要不奴才陪您將這盤殘棋給完結了?”
簡麒是個棋迷,一聽有人陪著下棋,而且這個耳朵棋藝還算不錯和自己相當,這樣的水平對弈才有意思,簡麒笑了,走到棋盤前坐下,耳朵將門關上,細心地給簡麒倒了熱茶,然後自己將孟天楚做過的椅子換掉,自己找了一個小凳子來坐下,簡麒看來眼裡,道:“說你不是奴才,我看你還挺懂這些規矩地。”
耳朵咧嘴一笑,道:“耳朵本來就是個奴才。”
簡麒沒有多想,很快將思想集中到棋盤上去了,耳朵的臉上則露出了一絲不易察覺的微笑。
孟天楚快步來到前廳,進門一看,果然見曉諾正和一個青衣長袍的年輕人坐在一起輕聲地說話,見孟天楚進門,年輕人立刻起身笑著走向孟天楚,到了跟前跪了下來。
孟天楚趕緊將其扶起,笑著說道:“快快起來,我一想就知道是你來了。”
曉諾走上前,微笑著說道:“若凡一說有個姓習的人找您,我就知道是習撿來了。”
習撿羞怯地笑了笑,孟天楚示意習撿坐下,道:“從圍村過來?”
習撿點了點頭,道:“剛才聽六夫人說了,說是習月想見我?”
孟天楚看了曉諾一眼,曉諾這才知道自己多嘴了,趕緊低頭不敢看孟天楚。
孟天楚笑了。道:“是,給我說過兩次,她說你會回來給你養母上墳。”
習撿:“既然她想見我,那我就見見她好了。”
孟天楚:“不急,不急,好容易回來了,暫時不說這裡。你如今在哪裡,一切都還好嗎?”
習撿笑了,很釋然地一笑,道:“去了蘇州。如今給一個縣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