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天楚進門,見桌子上擺放著算盤和一些賬簿,笑著說道:“不會耽擱你們吧?”
杜琴笑著說道:“怎麼會,大人趕緊坐。”
孟天楚他們坐下後,方才的夥計將茶水沏好端上來之後,將門關上了,孟天楚對杜琴說道:“很長時間沒有來看你們了,你們過得可好?”
杜琴:“感謝大人還惦記著我們,我們都挺好的,不知道大人這一次來……”
孟天楚笑著說道:“你不會有占卜的本事嗎?猜猜看今天本官來找你們有什麼事情?”
杜琴笑了,道:“大人就不要取笑奴家了,不過是一些雕蟲小技罷了。”
孟天楚:“切不可這樣說,有的時候有了你這樣的本事是一件好事。”
杜琴看了看孟天楚,然後再看看屠龍和柴猛,道:“難不成有什麼案件和我們得福綢緞莊有關係?”
孟天楚還沒有來得及說話呢,就聽李得福惶恐地說道:“大人,自從上次之後,我和琴兒發誓好好過日子,經營好我們這個綢緞莊。本本分分地過我們的小日子,我們沒有……”
孟天楚:“你瞧你。我還什麼都沒有說呢。”
杜琴笑著說道:“得福。你不要著急。這件案子應該和我們沒有直接地關係。孟大人。我想既然你深夜來訪。定然不會是小事。這樣吧。您就直說吧。奴家一定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地。”
孟天楚:“還是杜琴爽快。”說完就將宋家腰牌地事情給他們說了一遍。
杜琴聽罷。道:“確實有這樣一回事情。”
屠龍:“不過是就是一個繩索。為什麼一定要到你們綢緞莊來做?”
杜琴:“本來是不用地。但是聽說是他們宋家上一輩定地規矩。而且他們做地這種繩索在我們製作地過程中加了一種熒光粉。這種熒光粉在夜間可以發出一些微弱地光。他們有地時候押貨會走夜路。這樣也方便如果路上有人走丟可以及時讓同伴發現。”
孟天楚:“難怪之前我在宋家的時候發現他們的繩索有些不一樣。”
柴猛將懷中的繩索拿了出來。遞給杜琴,道:“你看看這條繩索是不是你們得福綢緞莊做的?”
杜琴看了看,點了點頭,道:“是地,沒有錯。”
孟天楚:“我發現這條繩索好像看不出有什麼熒光粉啊。”
杜琴笑了,道:“他們鏢局一般是一年換一次,時間長了,熒光粉自然就磨光了。”
孟天楚馬上說道:“那從前的繩索呢?”
杜琴:“那我們就不清楚了,可能是他們扔掉了。或是繼續留在身邊用吧。”
孟天楚心裡有了一個數,想了想,道:“你知道在杭州的綢緞莊裡有幾家和你們一樣是給鏢局做專用的這樣地繩索的?”
杜琴:“應該有好幾家,但是隻有宋家鏢局用這種顏色,各家鏢局為了有所區別所以不會出現相同的顏色。”
孟天楚:“那是不是你們一家給宋家做,有沒有可能別的綢緞莊也會給宋家鏢局做?”
杜琴:“熒光粉是他們給我們提供。所以不排除這個可能。”
孟天楚明白了,看來這個宋家鏢局還是有疑點地,而且李謙扯下的這個繩索很有可能是他們鏢局其中一個鏢師沒有丟棄繼續在用的。
杜琴看著孟天楚,道:“大人,您是懷疑宋家鏢局的人?”
孟天楚笑而不答。
杜琴:“您這次遇到的案子大概比從前的幾次都會棘手一些。”
孟天楚:“你怎麼看出來的?又是你的感覺?”杜琴笑了,道:“不,如今我有了身孕,什麼感覺都沒有了,不過我只是這樣一說罷了。”
孟天楚笑了。道:“怎麼有了身孕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