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竹:“奴婢不知道,反正吳敏一個月來一次然後在杭州府呆上幾天,有的時候也找些活兒幹。”
孟天楚:“每次都是你給吳敏送藥嗎?”
文竹:“不是,都是吳敏自己上門來拿,前幾天因為吳敏來的時候夫人的藥正好吃完了,所以就讓我去送的。”
孟天楚:“你家夫人和吳敏吃的藥是一樣的嗎?”
文竹:“是”
孟天楚心裡咯噔一下,立刻站起身來,簡檸走上前說道:“大人,您繼續問文竹吧,我讓王譯去看看。”
孟天楚嗯了一聲。簡檸開門出去了。
文竹見簡檸出門去了,道:“大人,怎麼啦?”
孟天楚:“沒有什麼。你繼續說。”
文竹小心翼翼地抬眼看了看孟天楚地臉,小聲說道:“大人,您問的我已經說完了。”
孟天楚:“你確定你夫人吃的藥和吳敏吃地藥是一樣的嗎?”
文竹肯定地點了點頭,道:“是的,我肯定。”
孟天楚想了想,道:“知道你家掌櫃為什麼說你家夫人謀害了吳敏嗎?”
文竹搖了搖頭,一見孟天楚猜疑的眼神。立刻又點了點頭。猶豫了一下,這才囁嚅地說道:“掌櫃的懷疑……懷疑夫人和吳敏……”
孟天楚見文竹很難為情的樣子,便道:“那你見到過嗎?”
文竹神色慌張地低下頭去,孟天楚道:“現在興許只有你才可以救你的夫人了,你不是說她對你很好嗎?既然可以有證據洗脫她地嫌棄,你為什麼不說?”
文竹突然傷心地大哭起來,正巧走到門口地簡檸聽見哭聲跑進來一看,只見孟天楚也是一臉茫然地看著文竹。簡檸走上前去,小聲哄到:“文竹。怎麼啦?”
文竹哭得聲音更大了,孟天楚終於拍案而起,大聲說道:“夠了,不要哭了,你若是再不說,你的夫人也快要活不成了。”文竹被嚇得立刻就止住了哭聲,連簡檸也嚇了一跳。
孟天楚氣憤地走到文竹身邊。蹲下身來。指著文竹的鼻子說道:“你執意要和我們走,說是去牢房伺候你的主子。我當初以為是真的,如今卻懷疑了,你若一切給本官講了,興許你還會因禍得福,如若不然,到時候不要說本官沒有給你機會,當時候本官也會給你定一個知情不報之罪,你知道嗎?”
文竹嚇壞了,道:“大人,我沒有不說,我就是不敢說,我怕……”
孟天楚起身,長嘆道:“罷了,來人啦,將文竹給我壓到牢房去,一個人關著,讓她好好的想一想要不要說。”
立刻進來了兩個衙役,拽著文竹就要走,文竹死命地掙扎,大聲說道:“大人,我什麼都說了,您再給我一次機會。”
簡檸給兩個衙役使了一個眼色,文竹被扔在了地上。
衙役出去了,孟天楚重新坐回到位置上,道:“我這次不會等你想怎麼給我說,或是怎麼來騙我,我問你什麼,你立刻回答什麼,否則……”
文竹的頭象雞叨米一樣點著,連聲說道:“大人,不會再有下一次了,您相信我。”
孟天楚輕蔑地笑了一下,道:“相不相信還要看你自己。”
文竹嗯了一聲,道:“我見過夫人和吳敏在一起,而且每個月只要吳敏來,他們都會在一起的。”
孟天楚:“那你家夫人不和掌櫃住在一起嗎?”
文竹:“我去伺候夫人地時候就已經住在一起了,夫人嫌掌櫃的常常是早出晚歸自己不能好好休息,倒是有地時候還讓我陪著一起睡。”
孟天楚:“你知道你在嫁給李德福的時候嫁給了誰嗎?”
文竹:“奴婢真的不知道,我不敢問,都說好女不嫁二夫,那是夫人的痛處,我怕她傷心所以從前不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