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說不好凶手到底是誰,只是覺得其中有些蹊蹺。”
孟天楚:“你是不是認為兇手便是小翠?”
曉諾點了點頭,但有很快地搖了搖頭,道:“不應該啊。如果是小翠,她就沒有作案的動機了。”
屠龍道:“錯!小翠正好有作案地動機。”
曉諾驚訝地看著屠龍,孟天楚笑著說道:“那屠龍說說看。”
屠龍:“那三夫人在趙家是管家的,小翠比誰都清楚,而且晚娘也很相信小翠時常給她一些好處,這些好處甚至比小翠一個月地工資還要豐厚,所以,她就知道在晚娘這個地方可以撈到好處,但一聽說晚娘很快就要死了。那好日子自然不多了,所以她就要大撈一筆,殺了晚娘拿了晚娘所有地財物,利用晚娘和五夫人的不合,將晚娘殺死後嫁禍給五夫人,然後自己伺機逃走。”
曉諾很是驚訝,看了看孟天楚。道:“可能嗎?”
孟天楚笑了,道:“不是沒有這個可能。”
曉諾:“那你的意思就是說。屠龍說的是對地了?”
孟天楚笑而不答,走到那把刀地面前,戴上手套提起刀尖兒,拿到面前仔細地看著,曉諾和屠龍都盯著他。不知道這個杭州知府在想什麼。
對孟天楚而言。在炎熱的杭州最愜意地莫過於就是在寧靜的夜晚,坐在自己後花園的荷花池邊。一壺小酒,幾碟下酒的小菜,皓月當空,清風徐來,紅顏知己,舉杯邀月,這就是最完美的生活。
但如今,自己的院子還在了無期限地擴建中,老何頭隔三差五地過來彙報一下那邊的情況,夏鳳儀也是定期就回去看看,孟天楚自己是忙得腳跟都沒有功夫著地了,也就沒有了心情去管家裡這些瑣碎的事情,好在幾個夫人都讓他十分省心。
難得一個不錯的夜晚,孟天楚只坐在東院薔薇花架下的石桌前,有皎潔的月光,有涼爽的清風,但沒有紅顏,也沒有美酒,只他一個人形影相弔。
他也不知道自己這樣雙手托腮在這裡坐了多長地時間,直到溫柔在他的身上劈了一件外衣,他才從思緒中回到了現實中,扭頭一看,將溫柔地小手握在自己的手中,將她輕柔地抱在自己的腿上。
“天楚,你的傷還沒有好,我還是坐在凳子上了。”
“別,我傷的又不是腿,再說已經這麼長地時間了,已經好了差不多了。”
“你在想什麼?”
“……,想很多,但也好像什麼都沒有想一樣。”
“還是案子?”
“嗯”
“還是沒有眉目嗎?”
“有,但是找不到一個原因和動機。”
“不妨給我說說?”
孟天楚笑了,將溫柔地青絲輕輕地掃在自己的面頰之上,他聞到了一陣清香。
溫柔見孟天楚不說,便知道他不想給自己講,便轉移了話題,道:“要不我們喝酒吧,好嗎?”
孟天楚一下來了精神,很長時間沒有和四位夫人一起喝酒了,算一算日子,至少從來了總督府就沒有過了。
“好啊,你去叫飛燕讓廚房弄幾個爽口地小菜,然後將鳳儀和佳音也叫來。”
溫柔笑著起身,道:“我這就去。”
走了兩步,停了腳步,折身說道:“方才我聽下人們說簡檸姑娘也在前院和曉諾一起,要不要將她們一起叫來?”
孟天楚最是喜歡熱鬧,既然遇到了,那湊到一起豈不是更加的熱鬧,便點了點頭,溫柔高興地走了。
清風朗月,良辰美景怎能虛設?
不多時,大家前後的都到了,酒菜也擺上了桌子。大家見人多,便叫下人換了一個寬敞的地方,點了燈籠。燻了艾草,收拾好了一切,大家才坐下來。
鳳儀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