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天楚一看竟然是解酒的藕粉。裡面還放了少許玫瑰蜜,孟天楚抑制不住自己心裡的驚訝。習睿笑了,道:“孟大人該是信了?”
孟天楚接過碗,舀了一勺,味道竟然和曉諾做的相差無幾,孟天楚感嘆道:“習大人有這樣一個天資過人的孫女真是讓人羨慕啊。”
月兒笑著說道:“孟天楚,你切莫聽我爺爺瞎說,我哪裡是什麼讀心,不過就是猜人的一些嗜好和心思罷了。”
孟天楚放下碗,看丫鬟托盤裡還有東西,便笑著說道:“莫非還有什麼好吃的給我吃?”
月兒:“你不是說你已經很飽了,既然飽了自然就不是什麼吃的。”
孟天楚:“那是什麼?”
月兒招呼丫鬟端過來給孟天楚看,走到孟天楚面前,孟天楚一看卻是不解,看了看月兒,月兒笑了,走到孟天楚身邊,道:“送給你兒子和女兒一人一個長命鎖,這是我習月的心意,你明天不是要走了嗎?我就想,你和我習家有緣,我爺爺當年當了這個知府之後三個月就得了我爹,兩年後有了我姑姑,我想你大概也是先得兒子後得女兒地,是嗎?”
孟天楚笑了,這一點他想月兒找人一問便知不是什麼特異功能,算是感謝,很爽快就將長命鎖給收下了。
孟天楚:“要不月兒姑娘幫我看看我孟天楚下面得地是兒還是女?”
月兒用犀利的眼神看了看孟天楚,道:“孟天楚,你在懷疑我?”
孟天楚:“這麼會?”
月兒笑了,但笑意卻很冷,道:“你如今幾位夫人一個才生,其他的都沒有懷上,你讓我如何得知她們肚子裡是兒是女?”
孟天楚:“依姑娘的意思,只要她們一有身孕,你便知曉是兒是女了?”
月兒點頭。
習睿打了一個哈欠,道:“月兒,你的精神倒是很好,不過爺爺我支撐不住了,你不是找我和孟大人有事嗎,快快說來,說了孟大人也該回去歇息了。”
月兒走到自己床邊拿了一樣東西過來,孟天楚一看不過是一個秀了一半的荷包,從顏色和花色上看來應該是給一個男人秀的,但上面地花才秀了一半,隱約像是牡丹之類地花朵月兒有些疑惑地說道:“爺爺,今天我讓穗兒給我找一個布頭我要秀個花樣,她說沒有我要的布料顏色。但是當時我見她地樣子就知道我這個房間裡是有的,只是她不說,而是藉故出去到別的夫人小姐的院子去找,我等她走了之後我自己在我衣櫃地最下面找到了這個。爺爺,你知道這是誰的嗎?”
孟天楚見習睿突然臉色一變,惡狠狠地看著月兒身邊的貼身丫鬟,丫鬟嚇壞了,正要下跪。習睿呵斥道:“誰讓你跪了,說。是不是你有什麼相好的呢?竟然敢偷偷摸摸地給那個相好的秀起什麼荷包來了。”
丫鬟先是一愣,繼而趕緊點頭讓習睿饒命,習睿這才走到月兒身邊勸慰道:“好了,你看這個荷包不是你地,是穗兒的,俗話說地好,女大不中留了,既然穗兒有相好的,我們就把她送出習府就是了。”
穗兒一聽嚇得臉色蒼白正要說話,習睿看了她一眼。道:“你先到管家哪裡去將你的工錢結算一些。然後在管家那裡等著我。”
穗兒留著眼淚正要走,月兒攔住穗兒,定定地看著她,過了一會兒,轉向孟天楚,對孟天楚說道:“孟天楚,聽說你也是一個聰明的人。給我斷一斷這個糊塗案。是不是真的是我房裡的穗兒有了男人了方才習睿的言行孟天楚自然看在眼裡,他不過有些不明白的是。好像習睿和穗兒都曉得這個荷包真正的主人,但誰也不說,穗兒也就甘願揹著一個騷包的名聲被習府掃地出門,但若是月兒地東西,那就更加沒有道理了,她不可能不認識自己地東西。
孟天楚笑了笑,還未說話,月兒突然說道:“好了,你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