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成梓義強忍自己心中的憤怒。語氣盡量平靜,道:“她和你我是一家人。不是什麼小妖精。”
成夫人聽罷朝著成梓義地臉上就直直地啐了一口,成梓義忿然,一把將成夫人推在椅子上,成夫人沒有坐穩,險些摔在地上,她也生氣了,站起身來往門外走,成梓義一把將成夫人拖了回來,呵斥道:“你到哪裡去?”
成夫人冷笑道:“你沒有聽見萬歲爺說要徹查此事嗎?我既然知道自然沒有不講的道理。”
成梓義想了想突然甩開成夫人地手,道:“你想讓我求你?”
成夫人:“你可以不求。”
成梓義終於軟了下來,走到成夫人身邊,哀求道:“你若是說了,不光是雲杉,那天我也同她一起在鞦韆之上,我也一同受罰,既然成家沒有了我,你覺得你是贏家嗎?就算我求你,還是不要惹事了。”
成夫人笑了,道:“你說的不是沒有道理,讓我饒了她不是不可以。”
成梓義正要道謝,成夫人突然說道:“除非讓她離開成家。”
成梓義愕然,道:“什麼?”
成夫人看著自己丈夫那張驚愕的臉,勝利地笑著說道:“你若是不想讓她死,就讓她離開我們成家。”
成梓義沒有想到成夫人竟然是這樣的目的,他的臉陰沉了下來,道:“你是不是還想著讓子涵也走?”
成夫人:“你也不要把我想的那樣地無情無義,你若是真捨不得完顏雲杉,那就讓子涵走好了,只能留一個,你自己看著辦。”
成梓義近乎是低聲下氣了,他走到成夫人面前,道:“一個和兩個有什麼區別嗎?我若是讓雲杉走了,豈不是犯了欺君之罪?”
成夫人並非真的想將解子涵趕走,將完顏雲杉留下,她聽了曉唯的分析之後,知道對自己最大的威脅已經不是解子涵,那個女人和自己一樣已經是人比黃花了,可完顏雲杉可不一樣正是一朵怒放地牡丹,嬌豔欲滴,每次看見成梓義望著她的眼神。自己的心就像是被刀割一樣的痛苦,她想的是萬一成梓義無情無義地將解子涵趕走,留些完顏雲杉,那樣自己還有計謀對付那個小妖精,趕走一個是一個。她有地是時間和精力,反正面前這個男人已經不愛自己了,形同虛設的夫妻,貌合神離的日子,但是就這樣,成夫人還是不想那個一天笑得花枝亂顫地小妖精在自己眼前晃悠。
成梓義見成夫人不說話,以為她已經在猶豫在心軟,便接著說道:“我知道你一向心善為人寬厚,她有什麼不對地地方,以後我真地讓她改。你就給她這樣一個機會,行嗎?”
成夫人面無表情地說道:“那就讓你地解子涵走吧。反正這麼多年了,進不進我們成家都無所謂,不過解子涵如今有了我成家的骨肉,我看你還是不要這樣絕情的好。”
成梓義自然不能在這個節骨眼上說解子涵懷孕是假的,那不要說完顏雲杉保不住,就連解子涵也要性命不保了,成梓義看著成夫人毅然決然的樣子。想了想,道:“你我夫妻一場,你能不能……”
成夫人伸手一擋,道:“好。看在你我夫妻一場的份兒上,你給你一天的時間考慮,就算我能等,萬歲爺未必願意等。”說完,拉開門挺直了自己的背脊雄赳赳氣昂昂地走了出去。
成梓義沒有想到成夫人這樣的絕情,看來她已經是預謀已久想讓完顏雲杉離開成家了,不過她一直在等時機,如今時機來了。她自然不會放過任何一個除掉眼中釘地機會。想到這裡,成梓義徒然地坐在了椅子上。這時進來了一個人,腳步聲很小,等到走近了,成梓義抬頭一看,原來是解子涵。
成梓義無力地握住解子涵的手,發現解子涵地手冰涼,再一看解子涵的臉,這才發現她淚流滿面,成梓義趕緊起身,驚慌地說道:“子涵,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