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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天楚指著來人,道:“你們兩個應該是認識他們的吧。”
玉琴嘴裡支吾道:“叔叔,嬸嬸。”
來者不是別人,正是徐海的爹孃。
婦人走到玉琴的身邊,呸了一口,道:“誰是你的叔叔嬸嬸,我呸!我們家徐海真是瞎了眼了,找你這麼個破鑼貨,還當個寶貝似的。”
男人:“你竟然還說什麼我們家徐海活著,你要和我們家徐海成親,你到底是什麼女人啊,我真是不搞不清楚,你竟然還可以拿一個已經死去兩年多的人開這樣的玩笑,你不覺得你實在是太多分了嗎?”
孟天楚示意他們老兩口坐在一旁,然後說道:“徐海死前和玉明起過爭執,為什麼事情使得你們兩個大打出手?”
玉明趕緊說道:“老爺,不關奴才的事情,是她……她勾引了奴才,逼迫奴才娶她,奴才無奈之下。這才去找徐海商量,其實我們也沒有打,不過是彼此推搡了兩下。”
玉琴打斷玉明的話,氣急敗壞地說道:“你怎麼可以在老爺面前這樣說我呢?明明是你……”
玉琴還沒有說完,玉明就搶著說道:“好了。*****既然事情已經這樣了,奴才就實話給老爺和幾位夫人說了吧,她並不是我的什麼親生姐姐,她大我兩歲,是我繼母帶來我家的。老爺你們想,我怎麼可以喜歡一個比我的女子。”
玉琴正要說話,孟天楚示意她不要說。然後對玉明說道:“徐海死後為什麼你和玉琴就雙雙離開了家出來做事了?”
玉明:“我爹早就死了,後來徐海死了幾天後,我繼母,也就是玉琴的娘也得了瘟疫死了,於是我們就出來了。”
孟天楚:“就在徐海死地前一天,這塊玉佩還在他的脖子上,我就想問問,這塊玉佩你是怎麼得到並且一直掛在自己脖子上的。”
玉明指著玉琴。道:“是玉琴給我的。”
玉琴忿然。道:“你胡說,是你從徐海的脖子上扯下來地。”
孟天楚:“玉琴,你處心積慮地想要玉明當上我孟家的管家,但是如今看來,就算是他當上了,你以為他會給你一個妻子的名分嗎?”
玉琴聽孟天楚這樣一說,傷心起來,道:“老爺。奴婢知道錯了。”
孟天楚:“知道錯了?好,那你就告訴我,案發當天,也就是徐海和玉明打架的那一天,到底是為了什麼事情兩個人打架,當時你在不在場?”
玉琴哭著說道:“老爺,奴婢承認自己是真的喜歡玉明。但是家裡已經給我和徐海說親了。我不願意嫁給徐海,一心想和玉明好。就找我娘去回了這門親事,後來我聽我娘說,徐海的爹孃要五兩銀子做賠償,可是我們哪裡有那麼多的錢呢?於是就和玉明商量著出來做事,早點湊錢將銀子還給人家,但是我娘還在病中,我們走不成,所以就說等我娘好些了,我們再走,後來我就給玉明說,既然我和徐海不能好了,就想將那塊送給他地玉佩拿回來,那是奴婢賣了五十斤蓮藕換回來的,他們家的人對我們這樣的無情,我們也不能心軟,所以就去找徐海了。”
孟天楚:“這麼說,當時你在場?”
玉琴點了點頭,道:“是的,我在場。^^
孟天楚:“你還記得當天的情況嗎?”
玉琴:“記得。”
孟天楚:“那你就仔仔細細一五一十地說給本官聽。”
玉琴:“是,老爺。那一天我和玉明去找徐海,將他約到他們家屋後的竹林前,徐海好像是病了,有些精神不振,見到我們也愛答不理,我就說讓他將玉佩還給我,他一聽就惱了,指著我和玉明的鼻子就大罵起來,什麼難聽地話都說了出來,玉明擔心讓周圍幹活路過地村民聽見了不好,就上前去捂住他的嘴,就這樣,他們兩個就扯打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