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
孟天楚:“當時你還記得他們有沒有動過木棒什麼之類的東西毆打過對方?”
玉琴想了想,還未說話,玉明道:“老爺,我不過就扯了他的衣領,趁機將他脖子上的玉佩扯了下來而已,沒有打過他的。”
孟天楚呵斥道:“沒有讓你說話,你也給我閉嘴。”
玉明見孟天楚發火了,不敢說話了。
孟天楚:“玉琴你接著說,我告訴你,如果你有半句假話,我就將你關進大牢裡去,受盡女子的十八般酷刑。”
玉琴聽罷,趕緊點頭說道:“老爺,奴婢不敢,奴婢為這個男人做了這麼多的事情,他竟然有負與我,奴婢怎麼還會幫他?”
孟天楚:“你知道就好,你接著說。”
玉琴:“是,老爺,奴婢想著那天他們沒有動過什麼傢伙,真地也只是兩個人揪扯了幾下,奴婢見玉明已經將玉佩拿到手上了,就拉著玉明走了。”
孟天楚看著玉琴。見她不說話了,便道:“你沒有記錯嗎?”
玉琴肯定地說道:“沒有記錯。”
孟天楚:“好吧,既然這樣,本官就知道了,你先退下吧。”
玉琴起身。看也沒有看玉明就走了,玉明連忙對孟天楚說道:“老爺,您也聽見了,奴才沒有殺害徐海,真的沒有。”
孟天楚:“好了,這件事情我們暫且不說了,但是你也知道我們孟家的規矩。你看是用家法對待,還是你捲鋪蓋走人。”
玉明連忙說道:“老爺,奴才以後再也不敢了,奴才不想離開孟府,奴才願意接受家法。”
孟天楚起身說道:“那也好,來人啦,將玉明拖到院子中央將他吊到門口那棵大柳樹上,用馬鞭抽打三十下。以儆效尤。讓家中所有的下人和丫鬟統統到院子裡給我看著。一個人也不許少。”
玉明被拖下去了,徐海的爹孃走到孟天楚身邊,道:“大人,您就這樣放過這對姦夫淫婦了嗎?明明就是他們將我的海兒殺死的,你卻就這樣就放過他們了嗎?”
曉諾:“大人辦案,還需要你們教大人該怎麼做嗎?大人心裡自然有數,你們只需一旁站著看就是。”
孟天楚:“曉諾,不可對他們這樣。你們放心,我一定會給你們地兒子討一個說法。”
徐海地娘還想說什麼,只見徐海的爹道:“算了,孩子他娘,本來我們也沒有報什麼希望,走吧,我們回去吧。”
左佳音上前。微笑著說道:“你們還是等等吧。既然已經來了,不如等玉明地這三十鞭子打完了再走也不遲。”
徐海的爹悲憤地說道:“就算是他被你們活活地給打死了。我們家地兒子也已經死了,算了,我不想看了。”
誰知這時徐海的娘卻說道:“不,他爹,這位夫人說的對,既然我們都已經來了,就算是不能將他們繩之以法,看著他挨著三十鞭子,我心裡也痛快一些,我不走,我一定要看了他被打過之後再走。”
孟天楚笑了笑,道:“好了,走吧。”
走到門口,孟天楚低聲給屠龍說了些什麼,屠龍點了點頭走開了。
月亮悄悄從雲層裡探出臉來,孟府整個都籠罩在一層的淡淡的光暈之中,三更過後,院子裡徹底地靜了下來,連孟天楚書房的燈也徹底地滅了,護院在經過一次徹底的巡查之後回到了門廳裡將門關上了,這時,下人院子聽見了一聲很細微地聲響,一扇門輕輕地開啟,然後又關上了,接著便是一個身影在月光下輕手輕腳地朝著長廊的一頭走去,還不是四處張望,顯得十分詭異。
走到拐角的柴房前,門口沒有人守著,門微微地開著,之前來過一個送水給玉明的下人,走的時候大概是忘記關門了。
門輕輕地推開了,那個身影走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