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美人,本王要你,那個老女人,我一會就把她踢出去。”
卓君只當又一個登徒子,今日清白不保,淚更止不住。
那趙員外大怒,冷笑道:“你這毛賊,竟敢自稱王爺,也不打聽打聽,朝廷裡幾個王爺?!今就來了一個二王爺,正在下面喝花酒,你敢動我的人,我這便拉你見官,告你個冒充皇親之罪,誅你九族!”她拽住羽兮大叫道:“來人啊!人都死了嗎?來人啊……”
她在那裡叫得起勁,羽兮恨她那肥手汙了衣衫,抬腳踹到門口,抱起卓君就出了房。
趙員外渾渾顫顫爬起來,跟在後面捂著肚子殺豬叫:“來人啊,殺人了!殺人了!”一干護院果然湧上來,堵住了樓梯。
靳嬤嬤一馬當先,他叉腰高喝道:“何人敢在怡春樓鬧事?!”
趙員外一頭撲上來,黑著臉道:“就是她!她敢搶我的人,還冒充本朝王爺,快把她抓起來送到官府!”
被這王爺的名頭一嚇,靳嬤嬤等人一愣,一眾護院見這女子生得嬌俏美麗,眉目如畫,比男子還要婀娜三分,都是一怔。
趙員外已紅了眼,扶正帽子怒道:“快把這王八羔子抓起來!她根本不是王爺,我家姐可是翰林院的,本朝哪個王爺、皇子我沒見過,獨沒這個,她這是欺君之罪!”
“大膽!你一介草民,皇子在深宮中,身子嬌貴;豈是你能窺視的!仗著你家姐在朝中作官,怪不得你這麼猖狂!相必你那家姐也是個混帳東西!明兒我就叫皇上罷了她,給我讓開!”羽兮抱著卓君硬要下樓,那趙員外雖是驚嚇了一刻,卻立刻緩過神,偏認定她是冒充的,再加上自己高價買得初夜的美人還在她手裡,便死扯住不放。
靳嬤嬤最是機靈,早偷偷叫小倌去請了二王爺。卻一人高喝道:“混帳東西,你們想攔著八王爺做什麼?!”
眾人嚇得一激靈。羽兮見是紅鸞擠出人堆過來,奇道:“你怎地在此?”
紅鸞抹把汗道:“王爺,管家怕王爺在這裡喝醉了,叫小的備了轎子來接王爺。”靳嬤嬤與那趙員外一旁聽到,心裡咯噔一下,怕果然是個王爺,這如何是好!趙員外便有些發冷,不住地抹汗。
恰在此時一小倌引著二王爺羽顏過來,見八妹懷裡抱著個美人,一張俏臉氣得七竅生煙,不由取笑道:“八妹,你這是做什麼呢?”
一句話嚇得眾人魂飛魄散,這八王爺才回京不久,又不怎地出門,莫說趙員外,便是朝中官員也不曾多見,只是最近名動京城,家家戶戶無人不曉無人不知,出了名的小霸王,連搶了幾家大臣家的公子呢!
那趙員外知道自己惹了這等霸王,唬得兩眼一黑,癱軟地上,靳嬤嬤一哆嗦,臉上的白粉又抖落一層,打著哈哈道:“原來是八王爺,小人不知,知……不知者不為罪麼……那個,王爺看上哪個,小人自給王爺送來。”
一個上了年紀的男人,拿捏著賣弄風情,羽兮頓時胃裡翻騰,便想吐出來,不耐煩道:“那正好,這個卓君以後就是本王的人了,本王現在就帶他回府。”
靳嬤嬤扭著水桶腰貼上來道:“王爺有所不知,這卓君,是我們怡春樓當作頭牌來養的,現今已被……被人高價買了初夜……您看,這,小人樓裡這許多小倌,都是個頂個的美人,您再挑一個如何?”
羽兮一皺眉:“我就是要他!休要羅嗦!”紅鸞喝道:“讓開!誰敢擋路!”發愣的一眾護院打個寒顫,這出名的小霸王,連大臣家的公子都搶了,更何況勾欄院裡一個小倌?早屁滾尿流一鬨而散。
靳嬤嬤扯著自己胳膊上的肉,心疼自己未來的頭牌,那可是白花花的銀子……。
可那二王爺一副氣定神閒,只微微偏頭聽她的隨叢小聲說著什麼,對八王爺搶人的事只當沒看見。靳嬤嬤眼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