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鄙夷的眼神。
顧初涼卻是絲毫不介意,抿嘴一笑,站起身來看著他故做神秘的說著:“我自有妙用。”
太子執拗不過她便也答應了,嘴上卻沒有少說損她的話,她聳了聳肩只當做沒有聽到,這段時間下來她覺得自己的臉皮已經厚道了一定的程度。
顧初涼看著已經成功被自己氣走的太子,嘴角露出了一抹勝利的淺笑,幾日下來顧初涼雖是被軟禁卻也十分開心,沒有在顧府那種活在風口浪尖之上的感覺。
“姑娘,這是您要的一些玉石,姑娘要這些玉石有什麼用啊?”紫兒端著玉石走了進來,幾日下來紫兒與她之間的關係倒是融洽了許多。
顧初涼莞爾一笑說著:“山人自有妙計。”一句話逗的紫兒哈哈大笑。
“姑娘,奴婢發現你和其她女子很不一樣。”紫兒微微歪著小腦袋說著,很是可愛。
她輕輕點了一下紫兒的小鼻子說著:“有什麼不一樣的,還不都是一樣的人兒。”
紫兒卻搖了搖腦袋說著:“姑娘的性子倒是不似其她閨閣小姐一般。”
顧初涼接過紫兒遞過來的茶盞,這時候她卻想起來惜言和惜春,也不知道她們二人現在在顧府如何了?有沒有因為她失蹤這件事受到嫡女與嫡母的責罰。
“姑娘你怎麼了?”紫兒看著有些發呆的顧初涼,小聲詢問著。
她只搖了搖頭並沒有把自己心中的話告訴她,畢竟她都是太子派來監視她一舉一動的,她不可太過於信任她以免給自己帶來殺身之禍。
也不可以太過於疏遠於她,以免叫太子起了什麼疑心倒是若是在想要逃跑恐怕也不是那麼容易的了。
“奴婢見姑娘身上整日系著這樣一個荷包,可是有什麼寓意嗎?”看似無心的一句話卻包涵了許多的含義,讓她回答的不得不小心謹慎。
“哪有什麼寓意,不過是用香料太過於昂貴罷了,只好用荷包裝些曬乾的花瓣來省錢罷了。”顧初涼淺笑著說,讓人覺得很是溫暖,讓人生不起一絲反感來。
“姑娘倒是好心思呢!這花香不似那些香料香味濃郁,卻也清新淡雅,別有一番韻味。”紫兒盯著她的荷包看,嘴上卻跟抹了蜜似的甜。
專挑些好聽的來說,她卻不吃她這一套,她是經過兩世重生的人,什麼沒見過沒遇到,簡簡單單的幾句好話又豈能把她迷暈了。
“就屬你嘴甜跟抹了蜜似的甜,說的我這心裡暖暖的。”她淺笑著與她閒聊。
“奴婢聽說,小姐的繡功是京城中最好的,即便是宮中繡院的繡娘也比不上你。”紫兒的這句話倒是真的,顧初涼本就喜愛織錦後來家中做著此類生意,手藝便也是原來越好了的。
“就我這點繡功又豈敢與繡院中的繡娘相比。”她可是很是小心謹慎,句句回答都要經過深思熟慮才能夠說出來。
“小姐太過於謙虛了,只看小姐身上佩戴著的荷包便知道,小姐身上佩戴著的荷包繡著的花樣離得好遠便好似能聞到香味般。”紫兒有些誇張的說著。
今夜紫兒多番提起她身上佩戴著的荷包,顧初涼並未在意。只是隨手解下了荷包遞給了紫兒說著:“既然你如此喜歡這個荷包,便送與你吧!”
做這件事顧初涼是帶著自己的私心,若是她帶著自己貼身不離的香包出去招搖過市,荊楚王便會知道。
顧初涼知道荊楚王一定會救她出去的,不知道從哪裡鼓出的勇氣來支撐著她的信念。
“姑娘這真的可以嗎?”紫兒有些不敢相信的看著她,眼中含著興奮。
“既然你喜歡就送給你了。”她把手中的荷包替她系在了腰上,顧初涼嘴角含笑的說著:“很好看。”
“多謝姑娘,只是。”紫兒單膝跪地行著禮,遲疑的抬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