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姨會一直隱居在這懸崖之下,明明武功那麼高卻不出山,越想越覺得事情沒有想象中的那麼簡單。
既然她想不明白便也不在去想了,淺淺一笑應了聲。
吃過飯後,顧初涼收拾好了包袱站在小溪旁,看著北冥邪與雪姨說著:“雪姨今後他便交由你來交他武功。”
雪姨點了點頭,顧初涼又對著北冥邪說著:“武功一日不練成一日便不準出來見我。”
以後在她手下辦事的人她不允許只有那麼三腳貓的功夫。
儘管有許多的不捨,她也沒有再說什麼,運起自己的內功,腳下輕點地面便飛了起來。
輕鬆的落在懸崖之上覺得事情好像過了許久一般,久的連她的心都彷彿經歷了滄海桑田一般。
顧初涼只怕時間不夠運起了自己的內力便朝著顧府而去,落在顧府門前看著張燈結綵的顧府,一片喜氣熱鬧。
“二小姐……二小姐。”看門的兩個小廝見到顧初涼很是驚訝,所有的人都以為顧府的二小姐如今正在閨房之中等候著嫁人,卻不想此時正站在顧府的門前。
“我怎麼了?”顧初涼嘴角微微勾起,邪魅的看著她們。
“二小姐不是剛被荊楚王的喜轎接走嗎?怎會在這裡。”兩個小廝有些犯迷糊,這正牌的二小姐在這裡那麼被抬走的又是誰呢!
顧府上下的口風很緊,顧尚名不允許把顧初涼失蹤的訊息透漏出去一分一毫。
顧初涼聽兩個小廝說已經被接走了,她便知道那是顧初扇,只怕耽誤時間,腳底下便越發快了起來。
“二小姐?”王府門口的兩個小廝看見了顧初涼也是明顯一愣,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顧初涼嘴角輕勾著說著:“有人冒充我欺騙王爺,還請兩位小哥放我進去。”
兩個小廝不敢得罪顧初涼,她們都知道荊楚王喜歡的是她,若真的是有什麼誤會他們不肯放她進去日後他們的性命自然也是不保的。
顧初涼見兩個小廝讓開了口中道謝著,便專了進去,直奔著正殿而去,偏殿之內的人很多,見到顧初涼一個個都很是驚訝,跟著她也都來到了正殿之內。
“王爺……”顧初涼喊出聲所有人都靜了下來看著又冒出來的一個二小姐,又忍不住懷疑此時蓋著紅蓋頭的女子是誰。
荊楚王也是一愣,隨後看了眼站在自己身旁蓋著紅蓋頭的女子,他明顯看出來了她的不安與驚慌。
荊楚王毫無憐惜的掀開了她的紅蓋頭,露出了有些驚慌的小臉,此時與荊楚王拜堂成親的是顧初扇。
站在正殿之內的人也都指手畫腳的議論著,荊楚王的語氣中隱隱含著怒氣說著:“怎麼會是你。”
顧初涼卻跪了下來看著皇后與荊楚王拿出了放在自己袖子中的荷包說著:“臣女只是因為數月前答應了王爺要親自為他繡一荷包,卻不想在回府的路上,馬匹不受控制飛奔而至懸崖之下。
臣女受了些傷幸好遇到了一戶人家搭救才在傷好了之後立刻趕了回來,卻不想發生了這樣的事。”
顧初扇也跪了下來,看著荊楚王剛才她才與他拜過堂她現在已經名分上是他的妻子了,她卻恨顧初涼沒有死在懸崖之下回來壞了她的好事。
“現在扇兒已經是你的妻子了,就算是你與那顧家二小姐無緣吧!”賢妃在一旁嘴角含笑的輕輕說著。
荊楚王最為痛恨的就是別人替他做主意,用著陰狠的目光看了眼賢妃冷冷的說著:“就憑她也配做我的妻子。”
荊楚王的一句話猶如把她打入了深淵之中,身體虛弱的癱在了一邊,小臉蒼白。
“你與扇兒已經拜過堂了,你們已經是名義上的夫妻了。”賢妃彷彿沒有看到荊楚王的憤怒眼神般繼續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