荊楚王與顧初涼同乘一輛馬車,而顧初扇卻坐在了後面那輛並不起眼的馬車之內。
然而這一切都是荊楚王安排的美其名曰,小妾用不著做那麼好的,與下人乘一輛馬車便可以了。
“王爺,王妃到了。”馬伕停穩了才下來小聲的告訴著馬車之內的荊楚王與顧初涼。
荊楚王睜開了眼睛看著了眼顧初涼抿嘴一笑,率先下了馬車,顧初涼彎著腰從馬車之內站了出來,荊楚王站在馬車之下伸著手扶著她下了來。
坐在後面馬車之內的顧初扇看著荊楚王親自扶著她下了馬車,氣的臉色有些發黑,荊楚王卻是連看都沒有看顧初扇一眼,攜著顧初涼竟直走了進去。
顧初扇心下著急,卻又不敢喊出來青竹在一旁仔細的扶著她,一點心思都不敢分。
“兒臣參見皇上皇后娘娘。”荊楚王帶著顧初涼在大殿之上衝著正座之上的皇上和皇后行了一禮。
“免禮。”皇上嘴角含笑的看了一眼荊楚王隨後說著。
顧初涼自從加入王府之後便已經入了玉碟現在也早已經是皇家兒媳婦了。
而顧初扇卻只是一個小妾,自然是不能夠入玉碟的。
顧初涼乖巧的坐在了荊楚王的一旁,顧初扇是小妾的身份自然是不能夠與她們平起平坐的,現下卻也只能夠站在顧初涼的身後服侍著。
“喜貴妃娘娘的氣色倒是好了許多,想來身子已經是大好了。”顧初涼抬頭看著她,嘴角含笑的說著。
“整天吃些苦藥,氣色看上去自然是好了許多了。”喜貴妃看著她不瘟不火的回應著。
顧初涼微微一笑卻是沒有在接話,顧初扇站在她身後,腿傷本來就沒有好現下站的時間長了身體自然是有些吃不消了。
蘇小姐眼尖看見了顧初扇的不適來故意說著:“扇夫人你怎麼了?可是身子有什麼不爽利的地方?”
顧初扇微微一愣隨後順著聲音望去才看見坐在對面的蘇小姐,嘴角微微一勾的說著:“原也不是什麼要緊的,只是數日前膝蓋受了些潮溼現下還不沒有復原罷了。”
“扇夫人的腿受了些潮溼,太子也叮囑了不宜站的時間過長,還請皇后娘娘恩准扇夫人做在一旁。”既然蘇小姐已經當眾提了出來,她便還不如順水推舟的博個賢惠的名聲。
“王妃有心了。也罷賜坐給扇夫人。”皇后看了眼她,她沒有想到她竟會如此大方給顧初扇求情。
顧初扇微微一愣,隨即淺笑的由青竹扶著行了一禮說著:“妾身謝過皇后娘娘。”
宮女把顧初扇的座位挪到了最後面,顧初扇一瘸一拐的走到了最後才坐下。
“素來聽聞王妃多才多藝,今日烽火宴席不如趁著這次機會王妃像眾人展示一番。”炎軒站起身像皇上一拱手隨後看著顧初涼說著。
蘇小姐見炎軒站起身來抿嘴一笑也看著顧初涼說著:“王妃不如就像眾人展示一番以示祝賀如何?”
顧初涼有些微微一愣的看著炎軒,她何時的名聲如此像外傳播的這麼廣了。
她猶猶豫豫的站起了身看著皇上說著:“臣妾愚笨不宜在眾人面前展示。”
“既然炎軒已經如此說了你便也不要在藏著了,就展示一番吧!”皇后正愁沒有機會讓她出醜,此時的大好機會她如何能不把握。
荊楚王聽著此話抬頭看了看一旁站起身一雙眼睛全然在顧初涼身上的炎軒,他剛剛要轉移視力便撇見了他腰間掛著的一枚秀著花的香草。
荊楚王仔細看了番炎軒身上掛著的香草發現那枚香草的繡工與顧初涼的繡工極為相似。
顧初涼像荊楚王投去了求救的目光發現他的眼睛一直注視著炎軒腰間的香囊。
她仔細的看著那枚香囊與她數日之前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