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春把準備好的鼓抬了上來,放在絲帶能夠甩到的地方。
顧初涼轉過了身子準備著,館竹之聲絲絲傳了出來顧初涼微微動了動手臂,一起一落之間甩動著手中的絲帶。
絲帶敲擊著兩旁的大鼓之上發出一陣陣悶想的聲音來。
顧初扇由剛開始的得意直到看到她跳起了舞來才變了臉色,看著她有些不敢相信,她不知道從小便不會琴棋書畫的又如何能夠跳出如今失傳的舞蹈來。
顧初涼腳下的轉動手臂之上的靈活看的在坐的人目瞪口呆,直到她把最後一下甩了出去結束了這場舞姿,眾人才反應了過來。
皇后微微一笑遮掩下了臉上的震驚之情說著:“王妃的舞姿乃稱得上是天人之姿了,是不是皇上。”
皇上轉過頭看了一眼皇后並沒有說什麼,又看著顧初涼說著:“王妃倒是把這失傳的舞蹈跳的如此傳神實屬不易,賞。”
顧初涼伏下身說著:“多謝皇上賞賜。”
炎軒也站起了身來看著她說著:“王妃的舞姿果然曼妙。”
顧初涼微微一笑,眼光卻是落在了他腰間的香囊之上說著:“炎公子過獎了,只是炎公子身上所佩戴的香囊到好似我之前所丟的那枚呢!你說呢王爺。”
王爺與炎軒具是微微一愣隨後抿嘴一笑的說著:“繡功與花樣布料到都有一些相似呢!”他沒有想到顧初涼竟會放著眾人的面說出來。
如此一來她倒是擺脫了一些嫌疑,若那枚香囊真是她所贈送的她是絕不會在眾人面前提起來的。
蘇小姐也知道自己的這一計謀恐怕不會實現了,也有些憎恨她,沒有想到她竟會這麼的不好對付,她苦心積慮的費了這麼久的時間才想出這一些事情來,倒是讓她輕易幾句話便拋開了嫌疑。
顧初涼微笑著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之上,淺笑的看著荊楚王,似是在尋要獎勵一般。
荊楚王撇過頭看了一眼炎軒站起身對著皇上說著:“啟稟父皇,如今北方現下倒是緊缺人手,兒臣認為炎軒倒是很是適合,想必為了國家大事他也是不會拒絕了的。”
荊楚王的話把炎軒的退路都說死了,他自是不能夠在反駁著,蘇小姐見自己的同盟就這麼輕易的便被髮配到了最冷的北方去。
那個地方夏熱冬冷是個十足十的窮山惡水之地,若是去了那個地方便很難能夠再回來了。
荊楚王不管那枚香囊是不是她親自送給炎軒的,現在炎軒已經對她動了心思他是萬萬不能夠在留他在京給自己添堵也是給自己找麻煩。
荊楚王此意正和她的心。因此看著他的目光中都帶著笑意,荊楚王見了她臉上並無什麼不妥的表情,心下也有了些許的放心。
皇上仔細思慮了下覺得炎軒確實是個人才也能夠負責起北方來,隨口說著:“如此一來,炎軒愛卿三日後便收拾些東西上路吧!”
蘇小姐更是沒有什麼說話的身份,焦急的看了眼皇后見她並沒有什麼表情,心下也有些微微發冷。
能夠對付她的人便這麼輕易的就給打發了,她心下倒還真有些不甘心。
眾人都對皇上進獻了自己的禮物,眾人所送的東西無非都是一些罕見的珍寶罷了。
顧初涼吩咐下人呈現上去自己所贈送的禮物,說著:“兒臣所帶來的禮物並沒有其她人的珍貴,也遠遠沒有她們的罕見還望父皇不要嫌棄的才好。”
皇上被她這麼一說倒是勾起了些許的好奇心來,放下哈哈一笑的說著:“朕倒要看看你所送的是什麼禮物。”
顧初涼開啟了站在一旁丫鬟手中若捧著的布匹,布匹的顏色是淺黃色的,上面用黑色的絲線把皇上所寫的字都繡了上去。
她的繡功一向是最好的,如今她又加以修飾更加顯的活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