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並且特意在她所住的寢殿旁邊留出了一個園子作為牡丹園送給她。
這樣她便就有了屬於自己的花園,顧初涼喜歡牡丹這是眾所周知的事情,況且上一次在她生辰當日荊楚王便就送給了她一座牡丹園,如今趙荊澈只不過是效仿他的主意罷了。
“涼兒快起來。”趙荊澈看著她嘴角含笑的對著她說著。
顧初涼看到了顧初扇也同樣在宮內住著,不知道為什麼心中卻是很是不是滋味,她甩了甩頭努力的把心中的不滿給壓了下去。
她微微抬頭看著趙荊澈說著:“謝皇上。”
顧初涼站起身來,淡淡的看著他嘴角微微上揚說著:“皇上既然有著如此美人兒相陪又何必挽留臣女留在宮內呢?”
荊楚王也知道她口中說的美人兒就是一直都住在後宮之內的顧初扇,此時見到她如此說著語氣之中不由得充斥著一些酸酸的味道。
趙荊澈嘴角含笑的站起身走到她身旁,微微歪著頭湊進了顧初涼的耳旁說著:“我可以理解為涼兒這是吃醋了嗎?”
他說話時所帶著的些許喘氣吹著顧初涼的耳朵,弄得她耳朵內癢癢的很難受,側了個身子便躲過了趙荊澈,一臉認真的看著她說著:“皇上只不過是想多了,臣女只是好心提醒一下皇上,怕皇上在惹得那位美人兒傷心不已。”
明明顧初涼在自己面前以下犯上冷嘲熱諷的,而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每次面對她似是都有著無限的包容與諒解,彷彿她無論做了什麼樣的荒唐事在他這裡都不會計較的。
“無論什麼樣的美人兒在我這裡都莫不如涼兒的一顰一笑來的動人,我又如何能夠管的了別人傷不傷心呢!”他在顧初涼麵前一直都在自稱我,而她也一直都知道他在自己面前一直都在容忍自己,但她卻以為趙荊澈能夠容忍自己無非就是為了自己的勢力能夠幫助他罷了。
在別人眼裡她只是一個無權無勢的普通庶女罷了,只不過只有趙荊澈知道她現在的勢力,以及一些能力現在她的勢力雖然是還不能夠與趙荊澈痞敵,但旁人卻也遠遠不在是她的對手了。
大臣一直都無法接受她的原因無非就是,她只是一個商人的庶女,身份卑微又豈能夠做這天下的皇后,又如何能夠做到母儀天下,況且她又曾是荊楚王的王妃。
現在趙荊澈若是娶了她豈不是**了嗎?那些一個個道貌岸然的大臣們又啟會同意,又怎會不把她視為眼中釘肉中刺呢?
“皇上倒是會油嘴滑舌,只不過旁的美人兒喜歡聽皇上的油嘴滑舌,臣女卻不願聽。”她表情淡淡的,自從她在御花園之內看到趙荊澈與柳嫣然在一起說說笑笑的樣子後,便再也沒有給過他一個好臉色看。
到現在卻也是過去了許久的時間了,她一直都在暗中諷刺著趙荊澈,卻不想自己說出的話來越來越像一個受了氣後,只會吃醋一般,就連她自己都沒有察覺的出來。
若是她自己知道自己現在的樣子和說出來的話有多酸的話,怕是臉色會被氣的更加蒼白幾分。
“我知道,你只不過是因為扇夫人在這裡,所以你才這樣子的。”趙荊澈有些無奈的對著她說著。
顧初涼聽了他此話後才微微抬著頭,上下打量著他後才說著:“扇夫人雖也是荊楚王府的,但模樣卻也不錯,若是皇上收了她怕是那些大臣們也不會反對什麼的,這樣扇夫人在住在宮內也是理所當然的。”
趙荊澈站在她的旁邊,卻是強忍著嘴角的笑意,眼中含著些許的溫柔注視著她,溫柔的說著:“涼兒還說沒有吃醋,我只是想要涼兒一個人做我的皇后便就知足了。”
如今趙荊澈再說出這樣的話來她卻是不敢再去相信了儘管他說話時眼神中透漏著堅定的目光,但顧初涼曾親眼看到他與柳嫣然在御花園之中,後來他卻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