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
溫瞳扯了一下兒子的手,想將他拉到自己懷裡,這一用力,心口突然劇烈的疼痛了起來,她立刻就痛彎了腰,雙腿一軟跌坐在地。
突發頑疾
溫瞳扯了一下兒子的手,想將他拉到自己懷裡,這一用力,心口突然劇烈的疼痛了起來,她立刻就痛彎了腰,雙腿一軟跌坐在地
“媽媽。”丁丁嚇得一聲大叫。
“溫瞳。”北臣驍一個急衝奔了過來,一把將她從地上抱了起來,她在他懷中蜷成了蝦米。
她的臉色蒼白,雙目緊閉,死死的咬著嘴唇,豆大的汗珠從細白的額頭上滾落下來。
北臣驍被嚇壞了,抱著她的手不自覺的發抖,但還是沉穩的吩咐保鏢,“快去醫院。”又囑咐傭人,“看好小少爺。”
“我要陪媽媽。”丁丁緊緊的拽著溫瞳的手不肯留下來,一雙大眼睛裡掛了水花。
北臣驍只好先抱著溫瞳坐進去,丁丁自己快速的爬上來,然後緊緊的挨著北臣驍,始終攥著溫瞳的手。
“媽媽,媽媽。”他的聲音很小,生怕嚇到她一樣。
溫瞳一聲不吭,只是死死的咬著唇,另一隻手緊緊的抓著北臣驍的衣服,她抓得太用力,衣服上起了許多褶皺。
北臣驍將自己的手伸進她的唇間,她再這樣折磨自己的唇,就要破了。
她先是搖了一下頭,然後便咬住了他的手。
手上傳來一陣刺痛,她咬得十分用力,她平時也咬他,只不過從來不捨得用力氣,像小貓似的抓一抓撓一撓,可她現在什麼都顧不得了,她的心疼得快要裂開了。
鮮紅的血絲從溫瞳的牙縫間流了出來,細細的滾過北臣驍的手背,觸目驚心。
“爸爸,你流血了。”丁丁心疼的望著他。
爸爸為了不讓媽媽咬破自己的唇,所以才把手伸進去的。
“沒事,不疼。”
皮肉之軀怎麼會不疼,但是比起她此時的痛苦,他的這點小傷又算什麼。
他用一隻手緊緊摟著她,感覺她的汗水溼透了薄薄的衣衫,他的心也瞬間變得一片潮溼。
她痛,他更痛。
“溫瞳,再堅持一下,我們馬上到醫院了。”北臣驍俯身輕吻她的額頭,不斷的呢喃,“堅持一下,乖,聽話。。”
汽車在司機的一路狂飆下很快到達了醫院。
車還沒停穩,北臣驍便猛地推開車門,抱著溫瞳就往裡面跑,一個保鏢抱起丁丁,隨著其它幾人一起跟在他身後。
人還沒進手術室,溫瞳抓著他的手忽然鬆開了。
他幾乎是嚇出一身冷汗,趕緊低下頭。
溫瞳,不要,堅持住。
她睜著一雙紅通通的眼睛望著他,虛弱的搖了搖頭,“我沒事。”
她能說話了,而且全身的肌肉也不再繃得緊緊的。
但這並不代表她沒事,她還是要做全身檢查。
“怎麼會突然心口痛?”北臣驍抱著她往急診室疾走,她的身體一向很健康,連發燒感冒都少有。
溫瞳輕輕瞌上眼睛,將臉埋在他的胸前,也不說話。
不是突然,這個症狀伴隨她很長時間了,最嚴重的一次就是和夜白在一起的那回,她痛得差點以為自己就要死掉了,可是去醫院檢查,醫生卻說她沒有病。
這次,恐怕也是一樣的結果。
炎憶夏聞訊後馬上趕了過來,她剛做完一臺手術,還沒來得及喝口水。
溫瞳正在做檢查,北臣驍等在門外。
“怎麼回事?”炎憶夏焦急的問:“怎麼突然會心口痛?”
北臣驍搖頭表示不知道,擔憂的望著診室緊閉的大門。
半個小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