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的吧。
更何況。現在她不是要去見他。而是有人吩咐她做事,做事啊。很是冠冕堂皇的好借
微寶捏緊了手中地帕子,好像握著的是救命稻草。
等到跑到山下河邊的時候,滿懷希望地向著四周看去,這一看卻驀地心驚,河邊上哪裡還有半個人影在,先前衛紫衣跟那些爛漫姑娘全都消失不見,河水在陽光下泛出粼粼波光,周圍靜寂的叫人害怕。
微寶呆了呆,心涼了半截,緩緩向前邁步,走到河邊上,望著河水中自己的倒影,孤零零的大眼睛望著那河中地自己,一瞬間竟有種可笑的感覺自心頭升起。
她蹲下身子,將那塊帕子浸在河水中慢慢地洗,過了一會又拎起來,用手擰乾了,覺得已經完全乾淨才重新站起身來,又四處張望了一下,仍舊是沒有看到人,大眼睛裡才露出了一絲濃濃的失望。
“也許他們剛剛走了吧。”輕聲一嘆,抬頭忘了一眼山上,那曾經是她站著的地方,此刻,赫然另有一個人站在那裡。
微寶一怔,眨了眨眼睛再認真看過去。
那人影自目光之中輕輕一閃,人已經離了那岩石邊,走的太快,但微寶仍舊看地清楚,那一襲太乾淨地白衣在藍天之下是如此的醒目,甚至那領口的金色繡線,更不要提他耳邊上那堅硬的閃光小石頭,在陽光照射之下發出的璀璨耀目的光了。
昭王爺,他剛才在哪裡做什麼?
微寶不知。
她搖了搖頭,轉身向著山路的方向走去,卻正在她低頭的一剎那,那方才人影消失地山上岩石邊上,飛快地躍出一條瀟灑身影,白衣飄動,來勢極為快速。
微寶只覺得背心上微微一疼,眼前發昏,就好像是在太陽底下站了太長地時間體力不支一樣,身子晃了晃,終於沒站住,驀地向後倒去。
一雙手伸出來,將她攔腰抱住。
微寶的手一鬆,那被洗淨擰乾地手帕落地,在草叢上滾了滾,靜止。
那雙眼睛,看的很清楚。
他自岩石上一閃而過,彷彿是避開什麼。
忽然又回來。
那白衣的影子自眼前一掠而過。
他飛掠空中,大袖同長袍散開,向著這邊急急忙忙掠過來,趕的太急太快,衣衫在風裡發出了烈烈的聲音。
微寶睜開眼睛。
“咿咿呀呀……”耳畔似乎有什麼奇怪的聲音在唱著小曲,只是唱得她都聽不懂。
眼前是微微的紅光,她坐起身來,觸手冰涼而堅硬的地面,嚇了一跳,急忙站起來。
好像是一間極其簡陋的小房子。
微寶怔了怔,不知自己身在哪裡。
若說是王府……不可能,王府裡的柴房她都呆過,但這裡顯然比哪裡更壞一點。
微寶伸手摸摸頭,打量門窗的地方。
正在忐忑。忽地聽到個冷冷的聲音自耳畔響起:“給我老實待著吧。”
她嚇一跳,急忙轉頭去看。
有個黑衣人,坐在靠窗的一張桌子旁邊。
他地頭上包著黑色的頭巾,身著黑色的衣裳,卻露出一張蒼白的缺乏血色的臉。雖然年輕,有些憔悴。
“你是誰?”微寶小心翼翼地問。
“丫頭,你別問。也別亂叫,老老實實待著,到時候安然無恙放了你,別惹怒了我……”他淡淡地說。一邊微微仰頭,用手指在桌上碟子裡夾了個花生粒,放在嘴裡。嘎嘣嘎嘣地吃起來。
微寶張了張嘴,又閉上。她心底本來還有很多問題,見他這麼乖戾地樣子,不由地抖了抖,不再說話。縮身在了原地。只顧東張西望的看。
那人自斟自飲,自顧自喝了一陣之後,房間內散開一股濃濃的酒氣,微寶心頭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