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像也該鍍金了……”
“滾出去!”江蒂娥勃然大怒,“添什麼香火?鍍什麼金?本宮辛辛苦苦的誠心拜了他那麼久,也沒見過半分顯靈。”
小婢女嚇的戰戰兢兢,福身退去。
“回來!派人去知會喇嘛那個禿驢,明日不用過來了!從此以後,再不許他入府!”
小婢女怯怯的低頭稱是,哆哆嗦嗦的退了下去。
玲瓏小心的上來。低道:“娘娘,您別生氣了,小心傷著身子。”
“是啊娘娘,為這等沒眼色的小賤人生氣不值當。”鈺瓏上來附和。
江蒂娥瞥了二人一眼,冷道:“一群沒用的東西。本宮氣死算了!”這話中,連玲瓏、鈺瓏也連帶上,兩個婢女頓時低頭不語。
江蒂娥看二人情形,更氣憤了,“你說本宮養你倆做什麼?平日裡本宮待你們比別人都高一等,你們跟著本宮吃好的。穿好的,可是現在,卻半個主意也拿不出來,本宮要你們何用?”
玲瓏、鈺瓏慌的跪在了地上,道:“婢子該死!請娘娘責罰!”
江蒂娥氣的將頭別向一旁。冷哼一聲。
“姐姐恨的是東極那賤人,為何要為難自己的心腹呢?”低媚妖嬈一聲突然傳來,唬的幾人登時一跳,江蒂娥驚的起身,圍著大殿張望,“是誰?”
“姐姐真是貴人多忘事,才這麼點兒時間,便把我們姐妹二人給淡忘了!”這個聲音偏粗。英氣十足。
就在主僕三人眼光四處亂掃之時,張姬、陶姬二人從大殿的上空飄飄而落,與此同時。大殿的門窗吱吱兒閉合。
江蒂娥看清了來人,頓時緊張的面色蠟黃,“你,你,你們怎麼會在這兒?”
幾日前,她聽說張姬、陶姬從地牢裡逃了出來。覺得與自己無關,便沒當一回事兒。而此刻,二人突現自己面前。這種感覺,簡直讓人毛骨悚然。
“姐姐可還記得我們姐妹二人是如何被關進地牢的麼?”張姬問的柔媚、酥骨,可在江蒂娥聽來,卻讓她背後直冒冷汗,莫非?她們二人是來尋仇的?
可是縱使尋仇也輪不到她啊?又不是她把她們關進地牢的!
想到這兒,江蒂娥定了定神兒,強裝鎮定道:“若不是東極那小賤人設了個圈套,本宮豈能敗的一塌糊塗?你們二人,也不會被關進地牢!”
當日,若不是樂來兮明知她不能有孕,卻懷著這個秘密不說,她豈會一門心思想要為北冥即墨延後?如果她沒有起這個心思,自然不會“滑胎”,自然不會惹得殿下厭惡。雖然,這其中,她是被張姬、陶姬二人利用,可是她們二人,並不知她不能有孕,只是想利用她打壓樂來兮,雖然二人的行徑非常可惡,但是,畢竟被關入了地牢,受了那麼多皮肉之苦,說來說去,整個事件的根由就是樂來兮那賤人實在太下賤,著實該死!
想到這兒,江蒂娥心中底氣更足了,挑眉,“難道不是麼?所有的一切,都源於東極那個小賤人霸佔殿下的恩寵,想要一個接一個的致我們於死地!”
陶姬突笑,“娘娘說的對!雖然那時,我們利用了娘娘,害娘娘被殿下責怪,而娘娘又被殿下利用,害我們姐妹二人被關地牢,這期間的恩恩怨怨,說來說去,都只一個根源,那就是樂來兮那小賤人該死!是她設計的圈套,要害我等喪命!”
這話讓江蒂娥放鬆了許多。
陶姬話畢,張姬長長的嘆了口氣,盯著江蒂娥道:“娘娘,知道我們姐妹二人為何如此憎恨樂來兮麼?”
江蒂娥搖頭,但是很期待。
“不瞞娘娘,我們姐妹二人本是苗田人,自小流落臨安,隨戲班雜耍走街串巷的賣藝為生,我們本不是親生姐妹,可是多年的相依為命,更勝親骨肉!十歲那年,在給符家唱戲時,我們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