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雨了,就是天上下刀子也要給我繼續幹。”黃海波聞言,面色陰沉地向那名手下說道。
現在在山對面的三個人對於洞庭湖可以說是至關重要,憐兒不用說,是尤五孃的獨生女兒,白玉更是白天行的掌上明珠,至於譚縱,雖然現在還不清楚他的身份,不過很顯然他的來頭非常大,這三個人如果有一個出了事情,那麼都會對洞庭湖的局勢產生重大的影響,這絕對不會是黃海波所希望看見的。
“大哥,讓兄弟們停下來吧。”這時,立在黃海波身旁的白天行面無表情地開口了。
現在距離譚縱將憐兒和白玉帶到對面已經大半天了,白天行的心情逐漸變得平靜了下來,有這麼長的時間,如果譚縱真的要對憐兒和白玉做些什麼的話,恐怕早已經做完了,既然如此,他何必要讓手下的那些兄弟們再去冒險呢?
“大哥,雨太大了,先讓兄弟們停下來吧。”葉海牛聞言,也開口勸黃海波,眼神顯得無比複雜。
如果對面的山上只有譚縱和白玉,葉海牛懶得理會這種閒事,只會在一旁看好戲,不過對面還有憐兒,他不得不慎重對待,因為憐兒不僅是尤五孃的女兒,更是自己最欣賞的兒子――葉鎮山從小喜歡的女人,他不可能置身事外,因此在這件事情上並沒有落井下石,而是與黃海波一樣著急。
既然白天行能想到這大半天時間裡譚縱該做的事情已經做完了,那麼葉海牛自然也能想到,因此現在只能祈望憐兒和白玉沒有受到譚縱的侵犯。
不僅葉海牛,黃海波同樣想到了這一點,不過作為洞庭湖水幫的幫主,事關著尤五娘和白天行的女兒,他總不能下令停止搭建高臺,這樣做的話會招人嫉恨的。
“唉!”既然葉海牛也開口了,黃海波無奈地嘆了一口氣,衝著那名負責搭建高臺的手下襬了一下手,示意他讓那些大漢停工,下山避雨。
此時此刻,黃海波的心中想的是如何向尤五娘交待,憐兒可謂是尤五孃的命*根子,如果就這樣讓譚縱給糟蹋了的話,後果真的不堪設想,女人一旦失去了理智,可是比男人都要可怕的!
“為什麼停了下來?”片刻之後,正當黃海波準備領著眾人離開的時候,一個吼聲從一旁的雨幕中傳來,他扭頭望去,只見葉鎮山伸手揪住那名負責搭建高臺的那名手下的衣領,凶神惡煞地問道。
“鎮山!”見此情形,葉海牛衝著葉鎮山喊了一聲,“是我讓他們停下來的,現在雨大路滑,再幹下去的話要出事的。”
“爹,不能停呀,憐兒和白玉還在對面,那個姓李的現在就是一個瘋子,可是什麼都能對她們倆做出來的。”葉鎮山一聽就急了,鬆開了那名負責搭建高臺的那名手下的衣領,快步走上前,高聲衝著葉海牛說道。
“你吼什麼吼!”葉海牛見葉鎮山雙目赤紅,一副恨不得要吃人的模樣,於是臉色一沉,衝著他說道,“難道救你關心憐兒和玉兒,我和你大伯、十叔他們哪個不比你著急!”
“爹,你們不救的憐兒和白玉的話,我自己救。”葉鎮山聞言,脖子一擰,抬步就向那個高臺走去,衝著周圍的大漢高聲吼道,“是我葉鎮山兄弟的就留下來搭建高臺,救出憐兒小姐和白玉小姐。”
“來人,將他給我帶下去。”葉海牛見葉鎮山此時已經由於憐兒而亂了心神,知道他現在誰的話也聽不進了,於是衝著站在身後的幾個大漢伸手一指葉鎮山,沉聲說道。
“你們放開我,放開我……”那幾名大漢是葉海牛的貼身侍從,聞言立刻一擁而上,架起葉鎮山就往山下走,葉鎮山拼命掙扎著,口中高喊著,“爹,我要救憐兒和白玉,我要救憐兒和白玉……”
等葉鎮山被架離後,黃海波望了一眼對面的山頭,神情落寞地領著葉海牛和白天行等人下了山。
這場大